。”秦韶见他转身要走,苦笑了一下,拉住了他,“我自己什么毛病我知道。不用满燕京城的咋呼去。这件事情,你看到就看到了,不要说出去,免得别人担心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秦睿还想要说,但是却被秦韶用眸光制止住,“你就当看在我是你堂兄的面子上帮我一回好吗?” 秦睿见秦韶用一种近乎与哀求的眼神看着他,心底一软,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。 “坐下。”秦韶对秦睿说道,“我有事情要和你说。” 秦睿闻言,见秦韶的脸色凝重,也收敛起了自己的心思,老老实实的旁边的石凳上坐下。 “其实,燕京城或许谁都能诋毁阿蘅,唯独你不可以。”秦韶看着秦睿,低叹了一声说道,“如果不是她,就没有现在的你。”本来他不想说的,但是一想到刚才秦睿居然在他的面前那样说叶倾城,秦韶就觉得自己应该将叶倾城所作的事情告诉秦睿。 “什么意思。”听秦韶这么说,秦睿的脸色就有点不好了,他感觉到自己有点稍稍的胸闷,就连呼吸都快了几拍,似乎秦韶接下来说的是他一直以来最想听的,也是最不想听的。 秦韶将自己为何会想到将秦睿从邢氏夫人的身边分开,又是怎么想到替秦睿调养身体的,一五一十全都说给了秦睿听。 “所以,虽然这一切是我去实施的,但是主意却是阿蘅想出来的,就连你可能是被三婶用药过度也是她研究出来的。”秦韶见秦睿的脸色越来越白,不免长叹了一声,“你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她?”他反问了一句。 秦睿听完已经呆若木鸡,整个人如同被急冻了一样僵直的坐在凳子上,他不置信的看着秦韶,“三哥,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 “我为何要在这上面骗你?”秦韶苦笑,“说起来,咱们靖国公府亏欠她的太多了。”他说完垂下了眼眸看着自己手里的簪子,只觉得心底如同被刀割了一样的痛。 他从皇陵回来之后至此已经快有半个月了,却是连她一面都没见到。 秦韶望着簪子出神,就连秦睿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。 是夜,秦韶好不容易等到夜深,翻墙出了靖国公府,他熟门熟路的摸进了平江王府之中,来到了蘅芜小筑的门前。 叶倾城的房间里还亮着灯,秦韶犹豫了好久,才缓缓的弄开了窗户,悄然的跳了进去。 他的内伤现在好的是七七八八的了,但是情缠这种毒实在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,纠缠的让他没办法,好在他还有解毒丸,只要按时服下一些,就能将情缠暂时压制几天。 叶倾城刚刚沐浴过,正披散着头发坐在软榻上看书,她的小筑里面地龙烧着,一点都感觉不到初春的料峭寒意,所以她穿的十分的单薄,抹胸外面就罩了一件湖丝的长裙。 她猛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,差点将手里的书给扔出去,等她定下神来,才发觉站在她身边的人是秦韶。 “秦韶!”叶倾城猛然扔掉了手里的书,叫着跳起来,投入了秦韶的怀里。 秦韶一愣,但是还是张开了手臂将叶倾城接住。 她变沉了,幸亏他现在内伤已经基本复原,不然被她这么猛的一撞,非要出洋相了不可。 秦韶一直以来忐忑的心在叶倾城主动的投入他怀抱的瞬间被填满。 许是叶倾城的动静有点大了,惊扰了门口的侍女。 “公主?”侍女们在门口低声问道,“可是有什么不妥。” 该死的!叶倾城一吐舌头,沉声对外面说道,“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。你们不用伺候着了,散了吧。”要是让侍女们惊动了曹嬷嬷就不好了。 叶倾城的念头才落,就听到曹嬷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“公主殿下,适才奴婢听到公主殿下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。” “没什么,就是做噩梦梦到了。”叶倾城说道。 “让老奴进来看看吧。”曹嬷嬷在外说道。 叶倾城一惊,忙指了指自己的床铺。 秦韶会意,利落的翻身上了床铺之上,叶倾城将外面的纱帐落下,随后转身去开了门。 她假装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睛,随后白了曹嬷嬷一眼,“现在满意了吗?” 曹嬷嬷略带狐疑的朝里面看了看,随后朝着叶倾城一福,“老奴看着公主安歇。” 叶倾城不悦的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