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钺很明显已经看出了他是谁了,就是在逗他玩呢,卫可颂没好气地挂了手机,有几分憋屈地拿眼睛撇比他高上整整一个多头的秦钺。 这人比上次见又高了好多,靠,这人小时候记得还瘦瘦小小,秦钺这个狗是吃饲料长大的吗?! 卫可颂手背在身后,低头别过脸不看秦钺:“.…找我干嘛?” 秦钺倒是对卫可颂这幅有点怂的样子很眼熟,很平静地道:“一开始不是卫少找我吗?你还让我妹妹通知我。” 卫可颂一顿,他想起这回事了,但是他的思路已经被他爹的连续两轮骚操作打乱了。 加上还有和秦玥的婚约,现在他身上背着三个婚约了。 就算是他被叫花花公子那段时间,卫可颂都不敢想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 卫可颂就想问自己爹到底有没有对秦钺干什么缺德事情,但现在看来他爹不光是对秦钺干了缺德事情,对他干的事情才他妈是最缺德的好吗!! 卫可颂彻夜没有睡,头本来就昏昏沉沉得不行,现在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犯重婚罪的人就喉口发窒,一阵晕眩之后被秦钺地扶起来。 卫可颂胃里一阵恶心,被卫静临的酒味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刺激了一晚上,他一个没有憋出,吐在了秦钺的西装上。 他一开吐就止不住,虽然也没吃什么东西,但最后也差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才停。吐完卫可颂还没来得及尴尬,先是眼冒了一阵金星,脚软得差点跪在秦钺的鞋面上。 秦钺倒是面色淡淡地撑住了卫可颂,他从西装领口里掏了一根手巾出来给他轻柔地擦拭嘴角,倒是一点都没有传闻中喜怒无常的样子。 秦钺眉头微蹙,他动作很流畅地一只手抱住头晕目眩的卫可颂,单手脱下了自己满是脏污的西装外套,面不改色地扔进了垃圾桶,低下头来询问卫可颂:“很不舒服吗?” 卫可颂看他扔衣服,他三个月来别的不说,养出了点穷酸气,看到了紧张地抬头看秦钺:“你这衣服,我可赔不起啊,秦董,你要不捡回来我带去干洗店给你洗洗,还能穿。” 秦钺眼神凝实地看着卫可颂,看了很长时间才侧头绷紧下颌道:“不用卫少赔偿,一件衣服而已。” 卫可颂有点不好意思地推开他,然后眼见地发现了秦钺衬衣上也有点了,他“诶”了一声,开口道:“秦钺,你还是让我带回去洗吧,你这件也脏了,你总不能这件也脱吧?”他说完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脱了这件,里面就光了…..” 秦钺手上收紧了一下,最终他缓缓垂下眼帘,道:“卫少爷,介意去我家吗?” 卫可颂一怔,抬头和秦钺半透明的眼睛对了个正着,卫可颂的手握了握,他深吸一口气,道:“去,你都给我解释清楚。” 秦钺开了车过来,先把卫可颂带到了附件的一个小公寓里,卫可颂一看就知道秦钺就是过来换个衣服,他们这种阶层的人都习惯性买房子用来堆衣服。 秦钺衣服不算多的了,买这个房子也不是很大,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