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一样,会让狼变成狗。” 宁时亭轻轻地说:“我记住了。” 顾听霜又迎面丢来几个卷起来的信封:“它们探听到的消息,我不感兴趣,你自己看吧。” 宁时亭捡起来一看,发现是仙长府的密信。 这东西也不知道白狼群是怎么搞到的,他有些疑惑地看了顾听霜一眼,然而顾听霜压根儿没理他,正在专注地逗弄怀里的小狼。 宁时亭看了一会儿,轻轻说:“果然这样。” “你早料到了?他们对付起你来,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顾听霜说,“这才两天,就连上三道弹劾信,说晴王府在天灾面前无所作为。且不说你刚来不久,根基不稳,门客连一桌麻将都凑不齐。他们收纳了全西洲最好的驭火师,咬死了让你在这件事上寸步难行。” “看来是在上次香会上,恨毒了你呢,宁时亭。” 宁时亭轻轻说:“是啊。不过好在现在也没什么问题了。等我们这边人马齐备,准备充裕,今天下午也可以开始增援城门了。” 顾听霜对这事不再感兴趣,“嗯”了一声,正要开始看手边一本书的时候,又听见宁时亭说:“饮冰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顾听霜偏头看他。 宁时亭说:“你的狼群,是否可以借我用一次?上回我去取《万相书》,是它们保护我不被风雪侵袭。这次前往西洲洲城门的路途比较遥远,虽然咱们府上有火系的法器可开路,但是到底怕路上出现什么岔子,也会耽误救治百姓。” “你想什么呢?”顾听霜嗤笑,“上古白狼是什么族群,岂能容你随意驱使?” “再说了。” 顾听霜把手里的书本往桌边一扣,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声响。 “西洲百姓与我何干?他们生死是他们的事情,我不会让我的部下冒这种险。” 宁时亭怔了一下,随后像是有些失望,却在意料之中一样地叹了口气:“也好,我不再问了。是我异想天开了。” 顾听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。 鲛人的神情还是很平静,仿佛一早也没有过多的期待。 顾听霜动了动嘴,想要说什么,最终只轻轻冷笑了一声。 中午时画秋来报,说是王府东南角仿佛因为冰层结构问题,压得一角亭台有一点要垮塌的迹象。 宁时亭出门一趟看了看,还是和昨天一样,带着两个水师过去了。 问题倒是不大,三两下就成功地修补完毕。 只是他们三人回程的时候,风雪一下子再度变大了起来。 这一天半的平静再度被狂暴的风雪打破,他们身在庭院外围,并没有冰罩遮挡,三个人一下子直接被呼啸而来的大雪吹散了。 两个水师之间依靠法力联系,但是却彻彻底底地丢失了宁时亭的踪迹。 宁时亭没有法术,凡人根骨,他们的水系法术探查不到他,也收不到任何来自他的回应。 宁时亭意识到自己走散了的时候,并没有多惊慌。 即使现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,狂暴的风雪让他寸步难行,但他知道自己仍然在王府内,大概再往某个方向行进几步就差不多了。 只是走了几步之后,手里的火莲伞突然咔哒一声,温度失散,再也喷不出火来化雪开路。 周围的气温迅速下降,宁时亭体内的温度也开始迅速流逝。 刺骨的寒意和在极速失温下变得格外疼痛的躯体,无处不在提醒着他一个事实:他现在是最普通的凡人躯体,比任何仙者都要脆弱。他没有办法挥动他曾学到的刀法,也无法抛却自己的神香暗器保护自己,因为他的敌人是风雪。 他浑身剧烈颤栗着,血液几乎冻结,只能拼着最后的力气,努力去拿自己袖中的返魂香,勉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