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,在东区之外也有些名声,据说曾经有成员卷入了一起因蒂斯间谍案。” ……你旁边的就是当事人,报案人,受害人……克莱恩默默补了一句。 “你们这些体面的绅士都知道了兹曼格党,为什么警察不把他们都抓走?”老科勒以底层人民的思维问道。 迈克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,咳嗽了两声: “只能抓走做过案子的那些,其余没有证据,是不能逮捕的,而且东区这么大,人口这么多,真要有谁想藏起来,是很难找到的。” 说着说着,他叹了口气道: “毁灭一个兹曼格党容易,但只要还有高原人来到贝克兰德,只要他们还保留着好勇斗狠的传统,且没找到别的谋生办法,新的兹曼格党出现只是时间的问题。” 这就是复杂的社会问题了……克莱恩指了指左右两侧: “挑一边吧。” 老科勒看向了右边街道: “那里活跃的是辉利党,只要不招惹街边和酒吧里做,嗯,做那种生意的女郎,就不会被他们注意到,呵呵,现在是上午,不会有什么问题,他们都还在睡觉。” “辉利”这个单词在鲁恩语里是“不法之徒”的意思,取这个名字的黑帮可以说是相当有自知之明。 克莱恩和迈克对此没有意见,在向导的带领下,进入了那片街区。 这里的建筑相对较好,街上的环境也不是那么肮脏,空气里弥漫的是街贩们遗留的牡蛎汤、香煎肉鱼、姜啤等食物饮料的味道和鱼类水产的腥味。 走在这里,克莱恩有种莫名的熟悉感,就像回到了廷根市,回到了铁十字街,回到了最初居住的那栋公寓外的街道。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,贝克兰德离海更近,交通更发达,这里的海鱼相当多。 “它是附近较好的公寓,我以前在周围流浪过好几次,发现里面的先生和女士穿得都比较,嗯,比较干净。”老科勒指着一栋淡黄色的三层建筑。 三人靠拢过去,发现公寓门口还悬挂着一个牌子,上面画着怀表、挂钟和螺丝刀,写有“修理钟表”等单词。 “这里居住着一位钟表匠人?”克莱恩从原主的记忆碎片里挖掘出了类似的场景。 当时,班森、梅丽莎和他是去类似的地方修理父亲遗留下来的那块银色怀表,可那件物品修了几次,又都很快坏掉,直到被梅丽莎捣鼓着彻底弄好,成为那段时间克莱恩身上最体面的东西。 而克莱恩“过世”之后,这块有金钱和感情双重价值的怀表并未陪葬。 现在应该是归属班森了吧?不知道他每次拿出那个怀表,会不会想起我……克莱恩忽然眨了眨眼睛,勾勒了下嘴角。 “应该是。”迈克不敢肯定。 他的怀表如果出了问题,一般是送去原属的钟表商店,由对方分配给下属的修理师或委托给长期合作的匠人处理。 刚进入公寓,他们就看见了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。 这位先生刚从盥洗室出来,要返回房间,发现有三个陌生人进来后,忙问了一句: “要修理钟表吗?” 真巧啊……直接遇上那个匠人了……克莱恩略感奇怪。 迈克掏出怀表,笑笑道: “是的,我的怀表最近总是走不准时间,你帮我看一看。” 他没表露自己的身份,打算以随口闲聊的方式做采访。 那中年男子顿时露出笑容,引着他们进入了一间房门半掩的两居室,指着木桌旁的椅子道: “你们等一下,我去拿工具。”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