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:“……” 刚打算说没有,秦眠已经从他口袋里拿过烟盒,从里面抽出一根。 车窗降下,她点燃烟抽了口,姿势老练,很明显就是老烟口,香烟的味道并不难闻,有种麻醉的感觉,让秦眠纷乱的思绪变得冷静,她重新想到谢渊那句话。 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。 这种感觉让她又开始回避,她和他之间还隔着姐姐,不便去多想。 将烟抽到只剩半支,她往谢渊那边递过去,偏头,眼尾带着挑衅:“嫌弃吗?” 从那件事过后,她就很久没抽烟了,要不是今天过于烦躁,她真不想碰这玩意儿。 “亲都亲过了,还会嫌弃这?”谢渊轻嗤,将那支烟接过,放进嘴里叼着吸了口,最后往车外吐出一个烟圈,凉丝丝的,许久他将烟摁灭,说了句,“少抽点,对身体不好。” 少抽点,对身体不好…… 脑子里突地又窜出这道声音,像是之前有人和她这么说过。 和她说过这句话的人不少,可没有像谢渊这般嗓音,像是印在脑子深处。 秦眠将眉头拧紧,盯着谢渊看,最后一把扯住他的衣领,两人隔得很近:“三爷,你自己都在抽,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 第14章 你还要看多久 两个人彼此彼此。 气息彼此交缠,逐渐滚烫,就这么对视,秦眠耳根不由得红了下。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,谢渊嘴角勾了勾,心情难得的好:“反正我都是快死的人,抽多抽少没有什么区别,夫人不是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吗?” 秦眠一时无言。 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拆穿这个谎言,说他明明还有得治,那她不是在自爆身份,说她就是x么。 秦眠偏头,换了个方式,继续躺在他的大腿上,懒得坐起:“三爷看起来就是长命富贵之人,不会英年早逝的,你得相信你的能力。” 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腹部划过,她记得,他身材极好。 隔着衣服摸了下。 的确有八块腹肌,还格外健康匀称,手感也不错。 “眠眠——” 谢渊的呼吸有些粗重,气息不稳,他捉住她作乱的手,握在掌心中,她抬起眸子,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中,那种深邃的黑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进去。 喘出来的气有些燥,他将她的手指放进唇边:“眠眠,你想做什么?回去再玩行吗?” 秦眠指尖像被灼了一下,飞快的别开眼。 这才意识到她刚才有些玩过火,连忙要将手抽出,可是根本抽不动,索性懒得再花费力气,转移话题:“三爷,你这两天去哪了,彻夜未归,是不是应该和我这个夫人解释解释?” 釜底抽薪,倒打一耙。 谢渊眼睛黑的幽深,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:“去办了点事,不过我绝对没在外面乱来,行知可以证明我的清白。” 话里意有所指。 很明显,他在笑她! 秦眠手指探出,用力掐住他大腿的肉,疼的谢渊眉角微皱,这个地方疼痛感不亚于下面…… 他探手,将秦眠拥在怀里,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,轻轻地吸着气:“眠眠,既然我娶了你,就得挣钱养你。” 这是在解释这两天去了哪? 秦眠怕弄到他的伤口,没敢动,他中的是枪伤比她严重的多,紧接着,谢渊又开始说话:“这几天,我会回帝都一趟,玄玄拜托你照顾了。” 回帝都,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? 秦眠心中疑惑,却没问,点了下头:“我知道了,三爷,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 谢渊用行动证明,将她拥的更紧了。 感觉着他喘出来的粗气,秦眠有些烦,印象中好像也有这么个人将她拥的很紧。 视她如生命。 车子开到医院,季医生已经接到消息等在那,看到伤口后,他惊了一下,再察觉出谢渊冷沉的脸色,更是大气不敢出。 缝合伤口时,谢渊站在阳台上给谢行知打电话。 “那些人都送进去。”谢渊捏了捏眉心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栏杆,眸光沉沉,宛若黑不见底的夜色,“那三个人等眠眠自己处理。” 毕竟是秦眠的亲人,即便是有仇他也不能插手。 电话挂断,秦眠正好从病房出来,左臂已经包扎好。 “我送你回锦园。”谢渊说了句,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