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醒来那几天,吴雨潞的小日子过得格外惬意。 害吴雨潞受了如此严重的伤,许无咎懊恼得要命,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她。 她白日睡得太多,有时天未亮便醒来,悄悄坐起来。许无咎浅眠,立刻跟着醒来,无害而英俊的眼仍阖着,转个身,随手将她的脚抵在自己小腹上,捏着她酸软的小腿肚子轻轻揉捏。 许无咎不像她如此清闲,无量山事多,清早上朝,从早忙到晚,寻常妖精都累得够呛,偏他跟没事人儿似的,回来了便欺到她榻上,没骨头似的贴着她的颈侧啃吮,一只腿顺势分开她两腿。 吴雨潞几乎夜夜被他摁在床上操弄,浑身酸软得不行。吴雨潞脾气渐长,他火急火燎回来贴她,被她一脚踢过来,也不恼,反手握住她细细一截脚踝随手搭到自己腰后。俯下身来,将她压在床榻上亲嘴儿,两肘撑在她耳侧。吴雨潞便被禁锢在方寸之间,两腿还保持着大开勾住他腰的姿势,放荡而不自知。 许无咎如今放开胆子欺负她,吃乳儿揉屁股,两根肉刃轮番捅她的穴儿往里灌精,把她捅地呜呜哭叫。那把嗓子又柔又媚,能把行宫里的众妖听得脸红。 同许无咎一样过度兴奋的还有圆圆脸的蜥蜴精小姐,每天变着法子推陈出新人间的菜肴,?把吴雨潞投喂得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。 裴燃到了入学堂的年纪,许无咎只知叫他念书,自己却是个一窍不通的,是以裴燃一得了空,便喜欢往无语潞休息的小轩跑。 小轩的木窗东向而开,窗外正对一片茂密的青竹,将这常年有些阴寒的妖界都衬得多了许多生机。 吴雨潞对裴燃的教养十分费心,不仅为他从妖市延请了颇有建树的先生,更恨不得把自己学生时代读过的人类智慧结晶全教给他。 只是裴燃却对笔墨文章无甚兴趣。在她面前,还能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。遇到吴雨潞抽查功课,仗着自己记性好,也都能将功课囫囵背下来。只是到了先生的课上,便觉得实在无趣,装不了样子,支着胰发呆。 先生气得花白胡子发抖,把裴燃揪到吴雨潞跟前告状时,吴雨潞正和白狐狸、蜥蜴精围坐在几边嗑瓜子。 先前先生便来过一次,吴雨潞没说什么。留意到裴燃的案几上,兵法和机巧类书籍的书页都格外旧些,还又四处搜罗了许多,放在他书房里。 再次被告状的裴燃心虚地看了她一眼。 吴雨潞仍是笑眯眯的,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些,在他耳边悄悄道:“裴燃,我从不勉强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。只是妖族岁寿虽长,总有期限,我和无咎会走在你前面,我们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。” 裴燃抿着嘴,头微微低下来,心里已经被说服了,却仍别扭道:“知道了。” 遂安静地留在小轩完成今日剩下的功课。 许是裴燃终于开窍,对课业用心程度非往日可比,竟忘了注意时间。 蜥蜴精点亮了小轩中的烛灯,把内间懒洋洋拥被而眠的吴雨潞叫起来。 吴雨潞出来一看,裴燃桌前点着一盏小小的烛灯,视线凝在案前的书册上,眉心微皱,似乎遇到了难题。 她刚准备出言让裴燃休息片刻,小轩内的烛灯突然一齐闪了闪,一股妖风和凌乱的脚步声袭来。她未及反应,腰侧便搭上了一双微凉的手。 许无咎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,就准备往内间的床上扔。转身时眼风斜斜地扫了眼裴燃,脸色有点臭,像是在说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裴燃年岁尚小,哪里见过二人如此亲密的场面,涨红了脸站起来,想要告辞。吴雨潞伸手拍掉了许无咎差点摸上自己胸的手,翻了白眼没好气儿道:“放我下来。我要跟裴燃和小白说会子话。” 小白,就是白狐狸,风情万种地跃进来,化了人形,面对着明显欲求不满的妖王,艰难地忍住笑意。 许无咎坐在灯下,支胰黑着脸盯着吴雨潞检查裴燃的功课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