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着她腰侧,不准她逃避半分,粘稠的晶莹,还有方才没有流尽的处子血,随着每次抽插缓慢地滴落在床单上,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,甬道吸吮挽留性器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卧室内。 她只觉内穴和小腹都被他占满,涨的发慌,却不知他每次顶到最深处进无可进时,还有几乎一指粗硬的性器露在外面。 他有些恼怒,每一下捣弄的力道愈加狂暴失控,似乎想用蛮力将整个性器挤进去似的。 吴雨潞又开始觉得有些疼了,明明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,在性事上却凶悍得像野兽。 由狐妖心头血和叁魂制成的媚药,早就解了。 许无咎又操弄了她一个多钟头,突然揽着她后腰,带着她趴倒在床上。几乎没有任何给她反应的时间,他再次找到了那个靡软湿热的小口,狠狠操了进去。 她小声呜咽了起来,却更激发了他残忍的天性。 少年颀长精瘦的身躯覆在她身上,犹如兽类的交媾,而她是被他骑着的雌性。 从他的角度,可以看见小口费力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,绷成薄薄一条线,几近透明,似乎已到了极限。 可他忍不住想,还不够的,要和他的蛇身交配的话,还远远不够。 脆弱而无知的人类女孩,天真地引诱了蛇妖,真是可怜。 他沉沉的呼吸喷在女孩颈侧,女孩仰着天鹅似的颈,咬唇承受着他给予的过量的欢愉,是以看不见他眸光一点点加深,竖瞳妖异俊美,分明不似人类。 他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,没有半点怜惜和怜悯,终于撞开了花穴最深处的壶口。逼狭的壶口紧箍住龟头下方的浅沟,却无法阻挡其继续进犯。 最初尖锐的疼痛之后,吴雨潞感觉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,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逐渐爬升,直至没顶,小腹和甬道止不住的抽搐,穴口喷出一股清液,射出小半米。 许无咎握着她的腰继续深捣了数百下,终于抵着不断收缩的壶口释放出来。 刚喷完清液的小穴再次受到刺激,如同坏了似的一抽一抽,再次喷出一小股清液。 随着性器的拔出,蜜液和浓白的粘稠极为缓慢地涌出穴口,粘在又些红肿的花唇上,淫靡美艳得惊人。 她晕倒在他臂弯里。 许无咎将吴雨潞拥在怀里,盯着她乖巧的睡颜看了一会儿,眼眸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淡漠,然后把她抱进了浴室里。 长夜将明。 天刚蒙蒙亮,南城城郊最清幽宁静的私人医院,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。 经过一夜及时有效的救治,沉度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此时仍躺在病床上,昏迷不醒,只是一只被生剜去的眼和命根子,算是废了。沉母坐在病床边,熬了一整夜。 沉母边垂泪边恨恨道:“那些人把度南害成这样,依我看,就该让警方去查…” 沉父拧起眉头,不悦道:“这兔崽子作恶多端,禁得起查?沉家包庇他这么多年,禁得起查?我看就是你妇人之仁,把他给惯坏了,他这次不被人报复,也有下次!” 沉清忙站起来,劝和道:“爸,妈,你们熬了一夜,先回家歇歇吧。这里隐蔽得很,又有保镖护着,我一个人在这陪着就行了。” 一家人正谈话间,病房厚重的木质大门突然被敲响。 敲门者似乎温和而有礼,咚咚咚叁下过后,便默默无言地等待着。 沉清迟疑了一下,谨慎地将门打开一条缝,问道:“找谁?” 门外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,容姿出众,眸色很浅,薄唇边一点噙着温和的笑意,穿的有点像在南城步行街经常能见着的汉服。他身后站着一个服饰和样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