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北凉的军队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南离边境出发。 南离的守将名叫庄容,也不过几天就得到了北凉军队异动的消息。 北凉这次调遣的军队不可谓少,兴师动众地向南离逼来。 一时间,震惊莫名。 北凉明明沉寂了这么多年,怎么会突然就向他们南离发兵了? 简直跟毫无征兆一样。 不过,庄容也算经验丰富,根据得到的探子传回来的军报,第一时间就向离都求援,因为根据军报上的消息,不是他能抵挡得住的。 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,等他的救援信到了离都,离都自然会发令派军队前来支援。 庄容还是比较稳重的,不求有功,只求无过,像他这样的性格,倒是适合守城。 只是 原本稳打稳实的防御布置,却被紧急回来传递消息的斥候打破了。 禀将军,北凉军队已经到了洛县。斥候的脸都是赤红的。 庄容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,但作为边将,对北凉附近的城县自然是十分熟悉。 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,一下就站了起来,什么?到了络县? 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这不可能,军队行军不可能快到这种地步。 那斥候实在没忍住,将军,千真万确,探子累死了几匹马才将消息传递了回来,就是为了让将军第一时间知晓情况,好做安排。 庄容: 他也知道,军中斥候不可能出这样的错误。 可是若是事实,这让他如何做安排? 支援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来。 声音都变得艰难,全军戒备。 召其他副将前来商议。 实在是太措手不及了。 这种措手不及,在几日后显得更加了真实了。 因为黑压压的北京大军仅只有了数日时间就兵临城下了。 也没人有时间去思考其中的不可思议了,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紧闭城门,希望离都的反应够快,能拖到离都派遣来的支援。 但让人意外的是,按理北凉大军压境,他们援军又不知道何时才来,这是最好的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时机才对。 但北凉的军队却只围不攻。 这是为何? 实在让人看不懂。 一时之间,庄容和他的副将面面相觑。 不过也没有等他们疑惑太久,就有传令兵冲了进来。 怎么样?可是北凉军队发动进攻了? 传令兵表情诡异得很,不是,北凉的人让将军去城门前一见。 说是说是让将军立马开城门投降,或可免去满门抄斩之罪。 庄容都懵了。 叫战的话术他也见过不少,但没见过这么威胁的。 北凉的人,威胁要让他满门抄斩?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,哪怕他战败,也由不得北凉人来处置。 但对方叫嚣,他自然要上城门一探究竟,顺便稳定军心。 庄容到了城门,城门肯定是不能开的,现在打开城门那就是送死。 庄容上了城墙,他倒要看看对方玩的什么花招。 只是,估计庄容一辈子都没有想过,他会面临如何的难以抉择时刻。 往城外一看。 一辆马拉的战车当前,马拉着车架,车架还还挺豪华,上面立着遮挡阳光的伞幡。 若是以前在战场上看到这一幕,庄容多少要觉得怪异无比。 这是来打仗还是来闲游。 但现在,庄容却说不出话来了。 因为那战车上站着一个少年,身着南离的龙纹赤袍! 怎么回事? 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见那战车下,一个内侍打扮的宫人,拿出一黄榜,穿刺的唱声传来。 着南离守将庄容,速速下跪,接南离圣人法旨。 声震四野,愣是让城墙之上,鸦雀无声。 南离圣人的法旨? 他们南离哪里来的圣人啊? 哪怕是亲王,也因为没有传国玉玺,现在还被九思公拖着,无法登基呢。 不过,应该也拖不了多久了,因为整个南离,除了亲王,谁也没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,所以连亲王都没怎么急。 但现在,莫名其妙地,在敌军中传来南离圣人的法旨? 庄容心里还在道,这是在闹难一出? 但无论闹那一出,也没有用。 只是,听着那尖锐的声音,庄容第一次惊恐得害怕了。 南离圣人司马可尧,四年前被亲王谋害,幸得少师莫少珩倾力营救,驻留北凉。 如今,圣人重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