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疑惑,何飞滕似乎确实不知道曾冬兰的事。 何飞滕追问:曾冬兰到底出了什么事?是谁动的手? 于景没有说话,拿出两张照片放在桌上,这两个人,你认识吗? 何飞滕看着照片点了点头,又摇头,这个人我见过,酒吧的服务员,另一个草!原来是他! 他早就觉得曾冬兰不对劲,似乎是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有关系。 原以为曾冬兰这种眼高手低的女人,应该会看上有钱人,所以他没把这个总是跟在曾冬兰身边的小白脸放在眼里。 没想到,他竟然输给这种人。 何老板,我来送货了。门外有人高呼,禁闭的茶室大门被用力敲响,来者似乎急迫地想要打开大门。 于景进门之后,就锁上了门,为的就是防止何飞滕中途逃跑,听到有人来叫门,他侧目看了一眼杜峥,目光紧盯着何飞滕,以防他在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。 杜峥立即意会,悄步走到门边,半打开店门,对门口的人问道:你有事吗? 谢亮见开门的人很陌生,疑心地往店内看了几眼,问道:这家店的老板去哪儿了? 于景闻言,看向何飞滕,示意不要乱说话。 何飞滕眼中满是不解,他明明没有叫货,怎么突然来了送货的? 不管他和警察是不是一路的,他现在心里也没底,自然照做,大声对门口的人说道:我在招待朋友,现在没空,晚点再送吧! 谢亮山下打量着开门的人,依旧不相信地要往茶室里看。 于景回头看向门口,与门外的人目光对上,眯了眯眼,如果他没看错这个人就是灵延寺后山卖李瑗死婴的男人。 他的手默默摸向了腰后,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,随时都要掏|枪。 谢亮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,见何飞滕和他使眼色,他大概猜到这两人的身份了,顺着何飞滕的话,对着门口的人微笑道:好像是送错了,我去看看订单。 在谢亮转身的刹那间,于景立即对杜峥发出信号:老杜,抓住他! 杜峥大步上前,伸手就要擒住谢亮。 谢亮侧身躲过,迅速打开车门,摁了三声鸣笛,拿出了一把□□和跟上来的警员对峙。 杜峥用力打开车门,将谢亮押在门边,却见货车后备箱从里打开,冲出来了十几个打手。 打手二话不说,拿着棍棒朝杜峥后背击打。 为了躲过攻击,杜峥只能先松手,他往后退了一步,让谢亮有了喘息的机会,谢亮抬脚对着警察的胸口就是一脚,杜峥吃痛地退后,但他不能让这些人就这么走了,咬牙冲上前,直逼谢亮。 于景站在茶室中,见一批打手已经靠近他们,企图关上茶室的门,就见打手一刀袭来。 他侧头躲过,左手曲臂格挡对方右臂内侧,随后迅速向右下蹲,左腿收膝铆足劲猛踩对方右膝盖,随后上抬右腿直击对方下颌,见另一人紧跟上,他双手抓住对方的手,左脚勾住对方右手,随后他双手扶着店门右腿抬起,直冲对方心门就是一脚,动作干脆利落,不拖泥带水。 看着这些打手有意无意看向何飞滕的目光,于景转头向身后看了一眼,躲起来,他们是冲你来的。 我?何飞滕不明白,谢亮不是他的人吗,怎么会冲着他来? 在何飞滕分神的功夫,一个打手绕过了于景,手里的匕首刺向何飞滕,目的已然明确。 于景抓着何飞滕的手,将他往身后一拖,虽然没有伤到要害,但何飞滕的手臂被长长地划伤,他吃痛地哀嚎,质问来人:你们什么意思! 还看不懂吗?要你命的意思!于景一手抓着何飞滕,还要分心击退越来越多的打手。 如果他今天和杜峥晚来一点,恐怕何飞滕早就死了。 何飞滕认清了局势,老老实实地躲在于景身后,憋着手臂的疼痛,双手颤抖着想要拨通报警电话。 打手见状,团团将两人围住,于景迅速按下对讲机,步行街茶室遇袭,来人! 见警察已经喊人来人,打手也不再耽搁,手持砍刀冲上前。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只能火拼到底了! 何飞滕刚要拨通电话,就见打手挥刀砍向他,他害怕地闭紧了双眼,但过了很久,自己还是毫发无伤,睁眼就见于景拿着一根木棍挡在他面前。 砍刀嵌入木棍,一时间拔不出来,于景趁此时机拔出腰后的手|枪,瞄准打手的膝盖就是一枪。 杜峥一人应付着数名打手,已然有些吃力,他无法击退这些人,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。 他大声对茶室里的人喊道:头儿,你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