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霜霜竖起耳朵,她也不知道。 “生于19xx年1月……” 江慎被京玉踹了一脚,胸腔闷痛,他努力回忆,总算想起来宴离的出生年月。 “他是什么星座?”时音音继续问。 “……”江慎沉默,很快按照宴离的生日推算出了星座。 “水瓶。” “他最喜欢什么颜色?” “黑色、白色。”江慎这个真不知道,只回答了一个不容易出错的答案。 “他的电影代表作,至少说三部。”时音音继续问。 江慎只好说了三部电影,还好给月霜霜播放的时候,他留意过电影名字,否则还真说不出来。 “他的粉丝昵称是什么?” “……”江慎沉默,他只是看了眼宴离的调查报告,信息很少,宴离终究是世家出生,私人信息透露的很少。那些娱乐圈的东西谁有兴趣! 江慎说不出来,其他三个下属更说不出口。 “是小草!”月霜霜在笼子里叫道。 这个她倒是知道,因为离离原上草,宴离的的粉丝都自称小草,是宴离大草原上的小草。 “果然是假粉,继续打。”时音音挥手。都爱到偷东西的程度了,连这种问题都答不出来,肯定不是宴离的私生饭。 “我们是来偷宴离的私人物品的,再高价转卖出去。”江慎强行挽尊,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之前那句话是月霜霜说的。 他的下属反而意识到了月霜霜会说话,一脸震惊。秃毛狐狸居然能口吐人言? “真变态,继续打。”时音音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。因为江慎等人在这里,她没有变出狐耳、狐尾。 月霜霜开口说话,也暴露得差不多了,还有房间里凭空出现的荆棘,一切都不是用科学能解释得清楚的东西。 京玉和时音音一样,也觉得这四个男人都很变态,连脚都不愿伸,只任由他们被荆棘抽打。 这次只有纯粹的痛感,之前他们已经受伤颇重,像被无数个容嬷嬷扎过,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一个个惨不忍睹。 偏偏京玉不想听人惨叫,用荆棘藤封口,就算江慎想解释也没有机会开口,被打得奄奄一息,京玉才停手。 江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,现在他都已经看出京玉的特殊性了,还有机会活着离开吗? “我们是……入境来旅游的,你们不能……” 江慎被毒打数次,说话已经十分艰难,甚至有些大舌头。就算他阴险狡诈、毫无人性,被打成这样,连说话都有些大舌头,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。 “来我的房间里面旅游,你们真有雅兴。”宴离虽是在笑,眼睛却毫无温度。 “他们能闯进来说明酒店并不安全,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住,我在附近有套房子,那边很安静。” “这里不适合拷问,可以把这四个人一起带去。”宴离提议道。 “音音想不想去?”京玉问。反正音音在哪里,他就在哪里,不管是住在现在的酒店还是住在宴离的家里,都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。 倒是这四个人,确实需要好好拷问一下。他们应该不是为宴离来的,京玉觉得他们对自己更有兴趣。 不管他们目的是什么,已经走进陷阱,势必要脱一层皮下来。 “可以。”时音音觉得宴离家里更方便一些,酒店还担心隔音问题。她住的小公寓放不下四个人,偶尔刘姐还会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