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各位来宾的敬酒,姜泽宇也是来者不拒,杯杯见底,引得众人不停叫好,一时间,会场内洋溢着欢快的氛围。 有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,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没有跟姜泽宇打过交道,认识一了下也算是结了个善缘,从哪方面讲都是有益无害的;只有不知何时返回会场,站在角落里脸色铁青的班桐楼是个例外。 经过应急处理,他手腕上的疼痛已经基本消失,但姜泽宇留在他心里的伤疤注定将要伴随一生!就算没被多少人看到那也不行! 回首二十几年,他这辈子见过的大人物也不算少了,商界的大佬们自然不用多说,可就算是市里坐头几把交椅的那几位,待他也不至于像姜泽宇那般藐视不屑。 很少有人能够体验班桐楼这种一开始便站在金字塔顶的人生,而由此激出发的恨意也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。 所以,即便王留美再三警告,但班桐楼那贮藏在心里的扭曲自尊还是让他下定决心,一定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土佬付出应有的代价。 因此,他忍着浑身的酸痛又从医务室赶了过来,为的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报复陷害姜泽宇。 场内来宾都是能在各行各业呼风唤雨的角色,其中不乏以地下世界为主要营生的黑道大哥们,只要挑起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跟姜泽宇的矛盾,那后者就惨了,而姜泽宇与王家非亲非故,王家也不可能时刻保护他的人身安全,到时候更没人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。 他的算盘倒是打的挺好的,只是眼见到王家人的热情款待,还有各色人等对姜泽宇奉承讨好的态度,班桐楼的情绪顿时入坠谷底,这还让他怎么找机会? 王振图年纪虽大,但脑子一点也不糊涂,他要是敢打什么小九九,怕是难以逃过老人家的法眼。 “艹!我就不信我办不了你!”走到包间的门口时,班桐楼正好听见到了姜泽宇和屋中客人的欢笑声,一时间热血直冲大脑,小声骂了一句,随后攥着拳头推门走入。 “嘿嘿,爸,我下楼有点事,才回来。”班桐楼手摸着后脑勺,毫不见外地说道。本来瞪向姜泽宇的凌厉目光,在转向其他人时立刻变得温柔和煦,就见他一边走近,一边对坐在王伽罗的母亲王月皇座位旁的一名中年男子说道。 一直不动声色的姜泽宇轻轻眯眼,心中恍然。刚才王老爷子就给他介绍过这个人,好像叫什么班智琛,本来“班”这个姓氏就比较稀少,姜泽宇猜测,他大概率就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,也就是班桐楼的老子,此时也算是印证了他之前的判断。 “小宇,班桐楼他爹很宠他的,你别搭理他啊。”坐在姜泽宇右手边的王留美伸手捅了姜泽宇一下,小声叮嘱道。 “嗯。”姜泽宇点了点头,心中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古怪期待,不知道班桐楼会不会把他被自己修理的事一直在酒桌上隐瞒下去,而他那看似随和的老爹又会不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