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错了妈,您别生气了,那话是我瞎说的,我肯定是你们俩的儿子啊。”姜泽宇赶紧上前安慰母亲道。 “他娘,我…不会说话,混了。”姜有能也认起错来。 杨秀美别过头去,不停抽泣着,显然内心的委屈还未散净。 “妈,这事儿全赖我,您心里要是不得劲就揍我一顿,好出出气。”姜泽宇赶紧捡起杨秀美刚到扔地上的扫把,塞到她的手里。 “来,妈,照着这打!”姜泽宇说着,一边像小孩子似的撅起了屁股,甚至还很滑稽地扭了扭。 杨秀美到底还是心疼儿子,哪里下得去手,又见他们爷俩吓成这个样子,瞬间转哭为笑。 “嘿嘿,妈,你真好看,年轻的时候肯定比诗茹还漂亮。”姜泽宇一见母亲笑了,心下一安,又回到之前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。 “净胡扯,哪呢跟那个丫头比,倒是你爹,当年娶了我,乐得跟鼻涕泡都出来了。”杨秀美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少女娇羞,虽然嘴上说着不是,但哪个女人不希望别人夸自己?而且她杨秀美也不是浪得虚名的,当年可是他们村的村花,还真不见得比姜和财家的那妮子差。 被媳妇这么一说,而且还是在儿子的面前,姜有能也变得老脸通红,直在边上挠着头发。 “小宇!下次注意啊,可不敢跟你妈这么说话。”为了掩饰尴尬,姜有能虎着脸警告道。 “嗯,下次我再也不敢了。”别看姜泽宇在外面跋扈,但在家里,他还是对他老子马首是瞻的。 “嗯。”姜有能嗯了声,走上前闻了闻,不禁再次摇头,“这花露水还不如不抹呢,混一块闻着直辣眼睛,这样吧,你接着去村头洗洗,我挨家问问,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偏方。” “好吧。”姜泽宇叹了口气,事到如今,也就只有如此了。 姜有能走后不久,姜泽宇从房间里拿了刷洗的家伙,只穿着条裤衩便来到了河边。 虽然天还没全黑,大老爷们不用顾忌什么,姜泽宇直接一个猛子扎了进去,先是游了一圈,然后用毛巾沾了水,一边唱着小曲一边刮着后背。 别说,记得上学的时候,有篇文言文就这么说过,叫久而不知其臭,亦与之化矣,姜泽宇知道身上的气味儿没有去掉,但闻得久了,似乎鼻子也变得有些麻木起来。 “啧啧,以前电视上好像演过,说是城里人都爱用那叫啥泥来糊脸美容来着,要不我用这河床底下的泥试试?”姜泽宇暗暗想到。 毕竟还是不到二十岁的愣头小子,何况姜泽宇小的时候也淘气得很,在河底打了个三百六十度的滚儿后,整个人俨然成了非洲难民的德行,夕阳只剩下最后一抹光辉,但聊胜于无,姜泽宇很是享受地趴到河滩上,“享受”着这一天然疗养。 不知道是不是应了那句以毒攻毒的说法,虽然这河泥一股子怪味儿,但仔细感受了一下后,那股黄皮子的臭味似乎被压下去了不少,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拿河水西区污泥之后,就连皮肤也变得光滑了些。 就这样一连整了五六次,让姜泽宇窘态难当的臭气总算是有些削减的势头。 “嗯,再来一天就差不多了吧,不细闻应该闻不到。”姜泽宇满意地点了点头,刚下过雨,河水并不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