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快把他弄走,我不想再看见他…”李依航别过脸,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隋德胜说,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。 幸亏今天姜泽宇在她家里,不然她肯定要被这畜生糟蹋了身子。 “你等一会儿啊,姐。”姜泽宇说着,在院子里的水缸舀了一瓢凉水,洗了洗脸,剩下的直接往隋德胜的脸上一泼。 隋德胜蹬了下腿,哼唧着蜷缩起来,不停哎呦着。 “玛德,给我消停点,滚过来跪着!”姜泽宇大喝一声,把脚上的拖鞋直接甩到隋德胜的脸上,“给我把鞋拿过来!” 隋德胜慢慢抬头,一看说话的是姜泽宇,心中转瞬之间便只剩下了畏惧,屁都不敢放。 “聋了?快点!”姜泽宇阴沉着脸,语气之中饱含杀意。 隋德胜挪了下身体,要伸手去拿拖鞋,却扯到了身下的皮肉之伤,疼得撕心裂肺,眼泪不停地往下掉。 蛋碎有多疼? 科学表明,一个人类能在短时间内承受单位为45的疼痛,女人生孩子则需要承受57个单位,也就是断掉二十根肋骨,但男人蛋碎的疼痛却是9000单位,相当于一次性生一百六十个孩子,断掉三千二百根肋骨,虽然隋德胜还不至于到蛋碎的程度,但疼晕过去也丝毫不奇怪。 “你装尼玛呢?给我起来!”姜泽宇骂了一句,照着隋德胜的脑袋就是个板栗。 “啊!别打了,疼…” 被姜泽宇如此羞辱,打得跟孙子似的,隋德胜虽然满腔怒火,但还是不敢有半句埋怨,强忍着疼,爬着捡起了姜泽宇的人字拖,又毕恭毕敬地给他穿上。 “姓隋的,喝两斤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?就你这损样,给我女…给我嫂子提鞋都不配!”姜泽宇直接用鞋底踩着隋德胜的脑袋,一字一顿地说着,气焰嚣张,辱人至极。 “小宇,咱们都是一个村儿的,多少年的感情了,这回叔是鬼迷心窍,知道错了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隋德胜颤着声求饶道。 虽然他和姜有能家没什么交集,但姜泽宇活阎王的外号整个村子谁不知道?青山屯的孙懒汉也算是有名有姓的混子了,照样被姜泽宇砍得妈都不认识,如今领教了这小子的拳脚,心说还真是名符其实。 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,摊在姜泽宇的手里,不死也得掉层皮。 “呵,现在知道怕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姜泽宇嗤笑一声,搬了旁边的小马扎坐着,“我告诉你,跟我认错没用!和我嫂子说去,不然你丫今天就别想站着出去!” 隋德胜被姜泽宇一吼,身子也不由跟着一颤,他知道姜泽宇和李依航的丈夫沾着点亲戚,当年姜泽宇就因为别人跟他老爹开了个玩笑就和人打了一架,足见其对亲戚家人的态度,所以这小子刚才的话,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。 “小航,不…大妹子,我错了,你让小宇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隋德胜弯腰如捣蒜,十分没骨气地朝着李依航磕着头。 李依航一个妇道人家,哪里见过这种场面。见比他还要大出十几岁的隋德胜朝着自己磕头,天性善良的她不禁生出一丝不忍。 “小宇,要不就算了吧,反正他也没把我咋地。”李依航看了姜泽宇一眼,小声劝道。 “行,我听你的嫂子,你让我放了他,我就放了他,你说不放,我就趁着天黑把这王八犊子拖山洞子里,拿刀剁了喂蛇……”姜泽宇语气平静,但听着反倒更加渗人。 隋德胜吓得脸都绿了,农村可不像城里到处都是监控,今天他家里人只知道他去喝酒了,几个朋友也早就和他在村口道别,没人知道他会来这,而且两家又没什么过节,谁能猜到是姜泽宇害了他的性命?而且那后山大的几天都走不完,姜泽宇随便挖个坑,等找到他尸体的时候,怕是早就过了几百年了。 “妹子!我求求你了,我不想死啊!”隋德胜腿肚子发软,直接趴在李依航的脚下大声求饶,简直和狗一样低贱。 “唉,你快滚,以后别让我看见你!”李依航叹了口气,小声呵斥道。 “听到没?我嫂子让你滚呢,以后见到我嫂子,给我绕着走听到没?”姜泽宇压低声音,瞪着眼睛道,活像索命的判官。 “哎!我这就滚,这就滚!”隋德胜如获大赦,一边千恩万谢着,一边弓着腰跌跌撞撞地溜了出去。 想着隋德胜应该没注意到自己是在屋子里出来的,姜泽宇自顾自地点了点头,然后对李依航道:“行了,嫂子…啊不,姐,现在没事了,我看他以后都不敢接近你一百米以内。” 李依航轻轻嗯了一声,心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安全感。 自从男人车祸死了,她一个寡妇谁都不敢得罪,生活上总是憋憋屈屈的,如今有了倚靠,才觉得心算是真的踏实下来。 “小宇,那个…晚上你别走了行吗?”蜷缩在姜泽宇的怀里,李依航抬起头,一脸不舍道,她现在,已经彻底爱上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人了。 “这……这行吗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