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三钗:“……”自己在外面结识了什么人,与什么人交好,这两人果然什么都知道! 荆三钗的确没收到请帖。 这些日子他不做生意,一来是为躲家人,二来是不想有人借生意为名来千机院刺探封如故的事情,便索性切断了与外界的所有往来。 他知道这怪不得封如故,却仍有些不大甘心地想:自己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? 好在,荆三钗确实是想错了。 喜帖是这两日才制作完毕,分批发散出去的。 此刻,千里之外的清凉谷中,盈虚君正手执请柬,拉了鬼君陆御九坐在自己膝上,和他一起欣赏:“怎么样,这像不像他师父的手笔?” 陆御九欢喜道:“有其师必有其徒啊,真好,总算修成正果了。” 盈虚君:“是。他和当年的他师父一样,婚礼煊煊赫赫,全道门来贺,何等张扬?” 陆御九捧着喜帖看了又看:“道门又有新热闹看了。” 盈虚君酸溜溜道:“可不是吗。” 陆御九总算品出了他的话意,侧目看他: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 盈虚君“嘁”了一声:“没想什么。” “你……”陆御九哭笑不得,“如故是小辈,你还要同他攀比什么?” “我攀比?”盈虚君埋怨道,“是你说你身份不妥,不要闹大,你我之事悄悄办了就是。可重光是什么身份?如故又是什么身份?他们都可以,凭什么你不行?” 陆御九面皮薄,又为人低调,别人张扬也便罢了,他自己是不喜那一套的,闻言也生出一层薄怒来:“你怪我?” “我——”盈虚君察觉陆御九情绪有异,有意想哄哄他,可心里这点儿不甘愿压了多年,一时也控制不住,脱口道,“难不成怪我啊?” 两人保持着这样亲昵的姿势吵了一会儿嘴,又彼此气鼓鼓地瞪视一番后,还是陆御九先心软了些,往后一靠,拿胳膊肘捣捣他的胸口:“你说,我们给如故送些什么啊?” 盈虚君愠怒未消:“随便!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