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求诊得十万火急,老大夫还以为病人行将就木。 然而,刚到床边,瞧上了一眼病人肩上露出的斑驳痕迹,老大夫便黑了脸。 把过脉后,老大夫更是一时无言。 偏偏罗浮春不懂看人眼色,不怕死地凑上去问:“先生,如何了?” 老大夫眼白一翻:“你问我?” 罗浮春呆呆的:“啊?” 见此情状,老大夫更认定这后生脑袋不好,索性不给他留丝毫颜面,直接道:“行房过头了。” 罗浮春:“……” 老大夫木着一张脸,就着桌上笔墨,刷刷开出一张药方:“你下手轻些,就不会有这等事情。” 言罢,他抬头看了一眼双腿犹在轻颤的罗浮春,捻一捻山羊胡,尖刻道:“年轻人,需要我给你也开一张补补身子吗?” 罗浮春捏紧薄薄两张药方,一张俊脸涨得通红,羞愧欲死。 他就这样头顶热气地送大夫出去了。 待门扉吱呀一声掩上,床上俯卧着、不知是昏是睡的桑落久动了。 他抬起右腿,忍耐着身体难以启齿的酸痛,将好好掩在身上的锦被挑起一角。 被褥顺他小腿滑下,直堆到膝弯。 桑落久垂下小腿,双□□叠起来,微微翘起,这样看来,足腕处抓握的指痕愈加鲜明,青紫交错,甚为骇人,足可见昨夜那人的莽撞、青涩与粗鲁。 ……这人昨夜掀足细观,随后推他侧卧,俯身斜穿,着实野蛮得紧。 桑落久保证,待罗浮春去而复返,进来后的第一眼,绝对会看到他亲手留下的迹。 然而,思及昨夜种种,桑落久还是没能忍住情绪,攥紧拳头,往床板上略懊恼地捶了一记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