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因为不详,所以不祥。 察觉到那人的闪避,韩兢重新垂落了视线,把白鹤抱起,自行归家,洗漱休憩。 第二日,韩兢离开了朝歌山,仍留下了那只鹤。 他在山下驻足良久。 以往他每一次出门,皆是有目标的,少有举目四望、不知去往何处的时候。 天下之大,如今的他可以去哪里呢? 韩兢曾问封如故,给他三日自由,不怕他跑了吗。 封如故说,你不会逃,你逃不过你的天道。 想起此言,韩兢不禁抬头望天。 ……天道吗? 一个时辰后,韩兢站在了风陵山脚下。 抚一抚面上红纱,他举步往山中走去。 在风陵通天柱前,韩兢被守山弟子拦住:“这位道友,来此何故?” 虽是例行盘问,但弟子眼观韩兢的姿容仪态,根本不曾觉得韩兢可疑。 他通身仙灵之风,一看便知是道中之人。 韩兢答道:“来访故友。” “故友何人?” “风陵常伯宁。” 守山弟子微怔:“您姓甚名谁,哪家仙山?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