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如故:“累死我了,我要休息,改日,改日再说。” 如一:“…………” 一层冰壳迅速在如一面上凝结起来。 ……虽然这人是义父,但也是那个时时让人恼火的封如故…… 如一猛然挺腰翻身,未解腕上镣铐,只将银链在枕上交叠,凌压在了封如故之上。 封如故倦得不成,可积重在下,小腹宛如火灼,亦是难受,正欲自己解决,突然身上一沉,好容易捺下的火又骤然窜起。 他眨眨眼睛,看向那张冷玉般的面容,无辜道:“……你干什么?” 如一真诚发问:“义父,请教一下,明日,你若是出外大开杀戒、祸乱世人,又当如何?” 封如故:“……” 如一吻了封如故的耳朵,庄严许诺道:“义父叫我制止您,那我便制止。我会尽量伺候得义父欢欣,不叫义父出外祸世。” 封如故:……情况不对。 他还来不及阻止,便猛地发了一声呜咽,后背至颈部赤红一片。 ……泉眼无声惜细流。 酝酿了这么许久,水一到,渠便成了。 风流客瞬时慌了神,反应青涩得叫人心软,第一时间竟然是把脸往枕头里钻。 如一不及解开腕上束缚,握住床栏,好控住气力。 封如故似乎当真好于此道,眼中失神良久,回过神来,方才想起咬牙切齿:“你……” 如一却因为克制而忍出了满头碎汗。 他一切都是依凭感觉来,以宽行窄,吃了疼,还以为这是一项苦差事,软了声音哄着封如故:“义父,这件事不很舒服,你年纪稍大些,不该受此苦处,躺好就是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