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昨日从封如故那里回来后,匆匆灌下的解火的茶。 看到这一大片水迹,如一才清楚昨天自己回来时,手抖得有多厉害。 他还在想自己刚才说的话,想着封如故此时会是什么表情,想得两颊都麻了。 如一从未参悟过这样困难的经文。 等他回过神来,居然发现自己沾着水,在桌面上写了“封”字的左半边。 如一心神一乱,急忙将水渍抹掉,可那水潮湿,柔软,就像是渗进了他心底里似的。 此时的封如故也不好过。 他被如一又摇又抱又啃了一晚上,除了没被扒裤子,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,身上汗出了又干,不好受得很。 更要紧的是,他被推倒时是面朝下的。 他胸前还是硬邦邦的,细挺的颗粒磨在床面上,叫封如故很想去蹭上一蹭。 他蹭到一半,常伯宁就进来了。 他只好忍着,闷在被中,颤抖着腰,被捆在身后的手指交握在一起拧了又拧,耳朵都烫了起来。 常伯宁那边也不甚顺利。 如一话少,而他腼腆,这两人碰在一起,又一次出现了尴尬。 “你……还好?” “好。” “我说的是这些年。” “我说的也是这些年。” ……随后便冷了场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