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润津心里一跳。 眼见他的沉默,封如故颔首:“我明白了。” 文润津一骇,立即解释:“云中君……” “令爱上次前来,砸了我一套翡翠茶具。”封如故竟转了话题,“那茶具我很是心仪,是我徒儿落久花了百金购得。文道长,你作何看法呢。” 文润津脸红一阵白一阵。 风陵云中君当街阻拦,要曾经的老丈人赔自己的茶具,真是门风沦落,道将不道。 还是拎着小水壶从青竹殿内出来的常伯宁解了他的围。 答应赔钱的文润津这才得以抽身而退,有些狼狈地告辞。 “文道长路上注意些。”常伯宁在他背后温和道别,“近来佛门道门,皆有道友无端横死,万请小心。” 文润津一个踉跄,只觉常伯宁是在暗示他些什么,后脊梁蹭蹭窜寒气,走得如同一阵风。 有弟子相送,常伯宁自然无心去关照客人:“如故,你还好吧。” 封如故不正面作答:“亏得师妹下山去调查道友横尸缘故,不在山内,否则可有得闹了。” 常伯宁认同地点一点头。 “聘书还了?” 常伯宁:“我已烧了。” 封如故笑:“手脚如此快?” 常伯宁:“看了也是惹师弟心烦。” 封如故望着文润津身影消失的方向,道:“惹我心烦的事儿不在眼下,而在将来。” 常伯宁很是不解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