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开了一扇,发现是如一与海净两个秃驴,他道了声抱歉,又将门关上了。 闯了两回门,他才在如一与海净的隔壁厢房找到了桑落久与罗浮春。 罗浮春刚沐浴完,赤着上半身,露出劲瘦漂亮的蜜色肌肉;而早洗完的桑落久正低头翻着一本《鲁班经》,发上尚有滴水,见他闯入门内,不免双双讶异。 荆三钗虽与封如故相熟,与他这两位徒弟却也只是点头之交,每每他到“静水流深”,都是与师父闭门密谈,所以罗浮春与桑落久只觉有些尴尬。 罗浮春囫囵披上外衣,张口便问:“可是师父有什么不妥了?” 师父惹事向来是一把好手,罗浮春疑心师父又砸了何物,惹人前来索赔。 “你们师父我灌醉后扔床上了。”荆三钗张口便道,“我是来找你们的。” 罗浮春与桑落久对视一眼,疑惑不解。 荆三钗问:“你们师父还抽烟吗?” 这问题问得突兀至极,且他非是道门中人,罗桑二人本不必敬他,但他是封如故好友,便又另当别论了。 桑落久应道:“是。” “竹烟叶?” “……是。” “烟叶在哪儿?” “烟叶都是师父贴身收着的。” “娘的。”荆三钗用他偏软的书生腔吐了一句粗话,“就知道他嘴里没一句实话。” 问完这莫名其妙的问题,他拔足要走,罗浮春心念几转,叫住了他:“那个,荆前辈……” 荆三钗一脸见了鬼的表情:“我今年二十有七,比你也大不过几岁,你叫我哪门子前辈?” 罗浮春一时语塞:“我……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