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,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,可能洗得太久,明淮连蜷缩在宽大衬衣内的指尖都是粉红色的,于是纪廷谦一抬眼就愣住了。 明淮羞怯地移了移视线,又不安地握紧了拳头,他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纪廷谦的衬衣,只要想想等会儿要做的事情,他就觉得紧张,但又有点期待,见纪廷谦愣了一样盯着自己,明淮瞪了他一眼,语气却有些绵软,“不许看!” 说罢,他就吸着拖鞋噔噔噔地快速爬上了床,钻进了被窝里面,纪廷谦今晚穿的是睡袍,于是被子底下的两具身体得到了完美的接触,肌肤相触的感觉是热的,有些暧昧。 明淮扒拉住纪廷谦,手足并用,面上却当作无事发生,还笑眯眯得喊着哥哥。 纪廷谦眼神一暗,某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,但还是忍住了,他抬手蒙住明淮那双湿漉漉的眼,沉下声说:“时间不早了,睡觉。” “不想睡。”明淮扯开纪廷谦的手,然后迅速咬了一下纪廷谦的喉结。 然后他被人拽着手腕翻到在了床上,天翻地覆间,他听见男人恶狠狠又带着深沉欲望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:“明淮,这是你自找的!”像是咬牙切齿般说出来的话。 当纪廷谦触摸到松软的某处时,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彻底断裂,可真行,还自己弄过才过来,明淮是真的不怕纪廷谦对他太过分。与其同时,明淮瞬间就感受到了某物涨大到了一种让人心惊的地步,他突然想逃了。 后来,纪廷谦也确实是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明淮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,做了就要付出代价。 事后,明淮有气无力地躺在纪廷谦怀里,这会儿又知道算账了,“你不是不想吗?不是圣人吗?你刚刚做什么。” 纪廷谦餍足地笑笑,手上轻柔地按捏着明淮的腰,然而明淮高.潮后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,只要纪廷谦动作稍微重些或轻些,明淮嘴里就会泄露出一阵不连串的呻.吟。 “好了,是我错了。”纪廷谦的回答很是敷衍。 明淮暂时不想跟他计较,哼唧两下就由着纪廷谦去了。 过了许久,久到纪廷谦以为他睡着了,明淮抬起眼皮,小声说:“纪廷谦,我觉得你心里有事。” “有什么事?”纪廷谦轻笑一声,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 “你就有,你这几天太不对劲了。”明淮说。 纪廷谦不肯承认,明淮试图跟他讲道理,“如果有事情,你不说出来我会害怕。” 纪廷谦的表情总算是松动了一些。 明淮又接着说:“你之前跟我说希望我能够坦白,我也希望你能够跟我坦白,也不是说不能有秘密,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存在误会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