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盛开的鲜花。 他继续拽着沈虞河的衣领,抬头闭眼,继续亲吻。 些许的血腥气在两个人的唇瓣间弥漫开来。 沈虞河仰了仰头,郁玉的手指尖刮到他的脖子,激动之下划出几道暧/昧的红痕。 他像一个小兽一样在往沈虞河的胸膛上贴近,汲取更多的温暖。嘴唇阵阵疼痛,带给他的却是清醒的刺激。 让郁玉知道这一切不是做梦。他的月亮被他捞到了。 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,郁玉还想再亲亲,被沈虞河制止。 他的手在郁玉的唇瓣上按了一下,虽然很柔软,也并不怎么显干燥,但是抬起手指一看,果不其然还在流血。 想亲什么时候都能亲。沈虞河低头,舌尖不经意的擦过他的嘴唇,把上面的血液弄干净。 现在你该去吃饭,然后休息,郁玉小朋友。 郁玉摇头:不,我想 你不想。沈虞河平静的道。郁玉眼下的青黑比他之前失眠还要重的多,就算神情再神采奕奕,但身体的疲惫是骗不了人的。 今天是郁玉来到k国的第1天,也是他们正式谈恋爱的第1天。 除了早上的亲吻,大概其他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 郁玉被逼着吃了早饭,牛奶三明治,什么花样也没有,就是吃起来的速度快,可以让他早点睡觉。 卧室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,遮住了仅剩的几道光,最后只剩下昏暗。 外面的一丝动静都传不进来,床榻柔软,郁玉缩在被子里,沈虞河把床头灯打开一盏,调低了光线。 郁玉很快的感觉到困意,他打了个哈欠,转身把头埋在被子里,早安,先生。他要开始补觉了。 他很快的不说话了,呼吸渐趋平稳,缩成一团,看起来实在很可爱。 沈虞河替他掖了掖被子,并且把蒙住头的被子稍微扯下一点,至少让郁玉能够顺畅的呼吸,别憋在被子里面。 他笑了笑,是午安。 沈虞河微微弯下腰,拨弄了一下郁玉的头发,在上面轻轻一吻。 他走出去把门给掩上,盖住外面渗进来的光线。嘴角的笑放下,略微压平,恢复成平时的样子。 虽然沈虞河此刻也很想躺下,和郁玉一起睡在柔软的床上。 但是工作还没有做完,堆积如山,都在等着他处理。 想到下午和伊顿的合作,沈虞河叹了一口气。 手机给秘书发了消息,那边打来了通话,在报告什么。 沈虞河微微颔首,下午一点,准备好资料。 顺手把笔记本打开放在腿上,沈虞河把手机放置在桌面上,一并和秘书吩咐着什么,另一边手指飞快地在笔记本上打字,处理国内的邮件。 秘书随后又和他说道今天有一个客人秘密来访,是伊顿的儿子。 伊顿的儿子?听到那边的叙述,沈虞河挑了挑眉,眼里闪过一丝趣味。 伊顿的儿子找上他来干什么? 是哪个儿子? 大儿子。秘书言简意赅,今年51岁,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。 这么一说沈虞河就明白了。他皱了皱眉淡淡道,拒绝,在和伊顿合作的这段时间,不见其他的客人。 如果是之前,他可能会有点兴趣。但是想到此刻在卧室里面的郁玉,沈虞河只想快点完成合作,然后回国。 至于这个51岁的太子爷想做什么,沈虞河现在没有兴趣。 伊顿有很多情人,还有很多的儿子女儿。他有钱,生了就要,每一个孩子都抚养。 现在最大的这个孩子是51岁,而最小的孩子才刚刚出生两个月,还有二儿子三儿子四儿子或许这位太子爷急了也说不准呢。 下午的会议你来我往的扯皮,伊顿的神色有些疲惫,谈合同时也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,和昨天相比精气神差太多了。 沈虞河在会议结束时微微一笑让伊顿保重身体。 我们的合作将会持续很长时间。沈虞河慢条斯理地和伊顿握手,风轻云淡,丝毫看不出在签订协议时的样子据理力争的样子。 所以他希望伊顿能在合同持续的时间内好好保重身体,至少撑到合同结束。 我会的。伊顿笑了笑,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,我很欣赏你,沈。 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有一些惋惜,如果自己的孩子能有他能力的一半,伊顿也不会在现在这个年纪还占据在高位。 沈虞河点头,淡淡道:我也是。 纯粹的客套话。 虽然对伊顿的进度感到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