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起身的时候甚至眩晕了一下,再度歪倒在田坎上。 他觉得肚子气鼓鼓的,好像有一团气想要破体而出,却又找不到出口。它在李虎的肚子里横冲直撞,肠子咕噜噜叫个不停。 这股气流让他很不舒服,衬衣都被汗水浸透了。 “糟糕,怎么抽筋了?”李虎心里很焦急,手指、脚趾等都在抽筋麻痹,动弹不得。 “李大哥,你在哪呢!”好在这时候,远处的田埂上传来呼唤声,是闫海涛看他太久没回去,出来找他了。 “我在这。”李虎勉强抬起手,叫了一声。 闫海涛给吓一跳,气喘嘘嘘跑上来扶起他:“李大哥,你咋的了。” “没事,可能有点低血糖。”李虎苦笑着,只能这样欺骗对方了。 或许是情绪波动太厉害,闫海涛身上又涌起那股子土腥味。浓浓的土腥味中,还有强烈的五行之力波动。李虎感受到浑厚的气息从对方身上传来,这让他觉得很舒服。 在闫海涛无意识的举动下,李虎身上那股横冲乱撞的气流很快被排解,人也变得舒服了一些。 两个人一同回到闫家,这一路上,李虎对闫海涛是越发好奇了。 闫海涛身上,无疑有和五行石相关的奥秘存在,是什么呢?还有小虎,还有唐夕彤。 许多的不解,让李虎心头的疑虑逐渐变成一个大疙瘩。他觉得,是时候探究一下了。 闫老七站在门口等儿子,看到他们回来这才松口气。 看到闫老七满脸焦虑的样子,李虎忍不住道:“闫大伯,您不用担心我咧,我身体好着呢。” “李大哥,你可别这么说了,刚才我看到你的时候,差点给你吓死。”闫海涛把事情的经过告知父亲,闫大伯也是后怕不已。 不过闫老七最担心的,却不是这个,而是怕李虎吃闷亏。 他土生土长,知道响水村的水多深。一个百来户人家的小村子,勾勾连连门道可是不少。 别的不说,这两天连续吃闷亏的烟锅巴,一声没吭,闫老七就很担心了。这家伙可不是会轻易罢手的人,他红眼病厉害的很,见不得别人好咧。闫老七担心他会背地里,对李虎有什么不利。 两父子安顿李虎,非要留他住下来。李虎想了想,觉得自己正好想要打探一下闫海涛身上的奥秘,就答应了。 晚上三个人吃了饭,关上门在堂屋坐着聊天。东拉西扯,说些对未来憧憬的话语。 “要是大哥能出来,看到咱家变好就好了。”闫海涛难受地说。 “是咧,我明天去看他,叮嘱他好好改造。”闫老七道。 “海涛,你体格还不错啊。”李虎道,“练过功夫嘛?” 闫海涛憨憨一笑:“我哪去的起武校?倒是一直喜欢武术,自己瞎琢磨。” 闫老七道:“是啊,这娃就喜欢琢磨这些东西。你看他额头上的疤,就是七岁那年,在后山山坡上练鬼名堂,从树上掉下来摔的。当时要不是土地公公保佑,人都没了哦。” “哈,也多亏了摔那一次,我身体变结实了不少。”闫海涛笑道。 李虎心中一动,摔了一跤,身体却变结实了?会不会真的跟那次有关? 想到这里,他问道:“土地公公还在吗?” “在的,就是一个小神龛而已。”闫海涛道,“你要感兴趣,我明天一早带你去看。” 两人当下约好,第二天一早去看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