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工地上下来,李虎去了自家的稻田,看着那长势喜人的水稻,李虎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。 “我如果把村里的水稻田都承包了,大规模种植岂不是好?”李虎暗道,“这总比把田地拿来盖房子、建工厂强多了。” 身为农民,最喜欢看到的景象就是田野里绿苗茵茵。李虎觉得,没什么比这个更可爱了。 他叹口气,拿出电话给鲁阳打了一个,询问桃山村拆迁的事。 “哦,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。”鲁阳道,“这个事儿还是我负责的,说真的,这一回我也帮不到你。” “为啥?”李虎有些吃惊,鲁阳现在是桃山乡一把手,如果他都帮不到,证明这家公司真的很有背景。 “国际企业,而且还有什么科技背景,我也说不上。这个项目啊,是市里直接批的,别说我,赵书记都作不得主。”鲁阳道。 李虎感觉有点透心凉,挂了电话,他在田埂上来回走了十多趟,最后决定去找李根木。 去李根木家的路上,李虎还在想,到底是什么国际背景,能看上他们这个小乡村?自己该如何,才能保住家园? “啥?”李根木家堂屋,他惊得张大嘴巴,瞪大眼睛,“虎子,你没发烧吧?” “叔,我跟你说认真的咧。”李虎道,“我要承包村里所有的地。” “虎子,你别傻了,咱村的地不算肥沃,好多家都差得很。”李根木道,“再说了,现在马上拆迁,你就算承包,也是一年半载的事。听我的,还不够费力呢。” “叔,拆迁的事往后再说吧。”李虎刚说一句,李根木就炸毛了。 “我说吧我说吧,你就要撅我咧。”李根木颓丧道,“你干嘛非跟你叔过不去,非跟钱过不去?” 婶子走过来:“当家的,你跟娃娃好好说不行么?” “滚滚,臭娘们懂个啥?”李根木不敢对李虎怎样,却把火气都撒到了老婆身上。 “叔,婶儿,咱不吵架。叔,你别管我承包多久,你就出头帮我做这件事就好了。”李虎心里有自家的打算。 “行行行,我拗不过你,你要烧钱就烧钱。”李根木气哼哼地,“反正啊,到时候你搬也得搬,不搬也得搬。” “呵呵。”李虎淡淡一笑。 婶子是个好女人,惆怅的看看李虎,又看看自己男人。她把李虎当儿子,从小就很疼爱。 跟婶子道别,李虎离开李根木家。沿着村子走了一遍,他心里就有点难过了。路过幼儿园时,又听到里边传来琴音,悠扬婉转,和着夕阳,那么凄美。 李虎想到自己的无奈,想到蔡琳的右手,忽然觉得,老天爷怎么这么爱捉弄人,非要给每个人的人生,配上一段哀伤的曲子。 不知不觉,李虎竟然走到张玲家,她刚下班,在院子里打扫。看到从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李虎,居然站在自家门外,张玲一下子紧张又激动。 “虎子,你咋来了?”张玲赶紧把扫把放在门旁,双手不停的拍打自己身上的灰,生怕弄脏了李虎似的。 李虎冲她笑了笑,自己都觉得笑得比哭难看。张玲吓一跳:“虎子,你咋了,是不是病了?” 从李虎身上,张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失落,李虎可从不这样的。 她顾不得左右邻居,赶紧上前把他拉进家门。好在今天婆婆和孩子去乡里亲戚家走亲戚,家里没啥人。 “老人家呢?”李虎进了屋才发现这里只有他和张玲。 “说起来多亏你咧,要不是你,我婆婆现在还躺在床上拉、尿。”张玲心怀感激。 前不久李虎来帮她婆婆推拿,几次之后,老人家就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了。这件事在村子里传开,大家背地里给李虎起了个小圣手的外号。 “那敢情好,你不用那么操劳了。”李虎道,屋子里没人,他顺势揽住张玲的腰。 张玲感觉羞涩无比,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,但每一次都有新的感觉,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。 事实上,对李虎来说,这就是第一次。他和张玲在山野里,在木屋里,在酒店里,都有过亲密接触,可在她家里,这真还是头一次。 在这里,李虎有一种天然的兴奋和新鲜感,有什么东西在刺激他的神经。他大口喘息,粗手大脚,像一只野兽。 张玲身子软的就像是海绵,皮肉滑的就像果冻。李虎的头紧帖着张玲,像个孩子一样,张玲的手,则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,给予李虎安抚。 “轻点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