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定是要去接谢歆甜,但这里的几个人她也放不下心! “吱呀。” 知夏的房门打开,安雄擦着汗从屋里出来。 谢洛笙慌忙上前,看着里面已经清醒的知夏,心头酸的厉害。 “安爷爷,知夏的身子怎么样了?” 安雄叹了口气,“外伤没什么大碍,但是心里的伤恐怕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。” 谢洛笙皱眉,望着知夏痴痴地样子,顿生无奈。 “木瑜怎么样了?” 木瑜用那种法子解了蛊毒,皮肉撕裂,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! 谢洛笙对这两个人的纠缠只觉难受。 安雄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过去,点了点头,“那个小子命大……” 安雄话没说完,衣角被谢洛笙拉了拉,两个人对视一眼,安雄明白过来,换上沧桑的模样,沉声道:“蛊虫虽死,毒素还在体内,再加上和那个牛鼻子老道斗了一番,武功也被封,手脚估计也没了力气……能不能活要看他能不能醒。” 安雄还觉得说的不够,又加了一句,“这要是没挺过去,伤口肯定是不能愈合,恐怕还要找个好的裁缝把他胸口上的皮肉缝起来,不然……” “安爷爷!” 谢洛笙没想到安雄越说越瘆人,忍不住打断。 安雄一噎,没好气道:“你这丫头凶我做什么!说的是实话!你没看见他那胸口被他撕成什么样了!老夫第一次那么清楚看见身体里的筋脉……呜呜!” 谢洛笙听不下去,眼见知夏浑身发抖,捂住安雄的嘴往旁边走。 到了偏僻之地,安雄拍开谢洛笙,一双眼瞪的老大。 “小丫头片子!不是你让我说严重点吗!” 谢洛笙忙赔礼,满头黑线,“只是让您说严重一点让知夏看清自己的心罢了,也没让您说这么严重!” 顿了顿,谢洛笙还真被安雄的话吓到了,认真问道:“木瑜真有那么严重吗?” 安雄撇了撇嘴,“再严重有我在怕什么!放心吧,只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,身上的伤确实厉害但是也不致命,这段时间拿人参吊着,再配点草药,好好养着这条命就保住了!” “不过……要是他不听话,或者再发生什么事让他心神动荡,可真没人敢说能救他!” 安雄想起来木瑜的伤口,啧啧竖起大拇指,“这小子是真狠,老夫没见过这么果断的人!” 安雄能说木瑜没事,那就是真没事! 谢洛笙松了口气,迈着步子要往屋里走,人被安雄拦住。 那双细长的眼睛从上到下将谢洛笙打量的清楚,提起她的手腕把脉,哼道:“就想着别人,自己身上的伤不管?” 谢洛笙笑了笑,“安爷爷放心,笙儿无碍。” 安雄喉咙里应了一声,松开手,嘴角发出“啧”的一声,“是无碍,已经有人给你治过了。” “老夫辛辛苦苦提炼出来的金创药放在窗边……你看见谁拿走了没有?” 金创药? 谢洛笙脸颊很快红成云彩——脚趾头想也知道谁拿的……钟凌寒啊! 长安王府那么远,他能拿出那么多瓶瓶罐罐给她吃,不都是从安爷爷那捎来的! “等,等过几日,笙儿陪您再炼一瓶赔偿!” 趁安雄不注意,谢洛笙脚底抹油飞快溜了。 安雄拍着大腿,气呼呼道:“可不止一瓶!三瓶都被你们用了!一群败家子!下回都给我把药材抗在身上带过来赔罪!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