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,安神茶快凉了。” 羽嬷嬷进去慈宁宫,端起桌子上的安神茶递到太后面前。 太后睁开眼,目露疲倦,“回来了?太医如何说?” 羽嬷嬷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太医给洛笙小姐重新写了药单,奴婢看那药方都是烈性药,恐怕内伤很重。” 太后点点头,撇嘴道:“当着哀家的面都敢说瞎话,太医院的太医可该好好整顿!” 羽嬷嬷扶着太后从椅子上起来,失笑道:“洛笙小姐也是怕太后担心,这才不让太医说实话。您这样子,倒是冤枉太医院了。” 一步步走到院子里,太后被太阳晒的浑身暖洋洋的,懒懒的道:“哀家知道这些孩子的心思,只是真当哀家傻,什么都看不出来?” “前段日子这丫头受了委屈,差点被刺杀,定是惊魂未定。” 太后拍了拍羽嬷嬷的手,“把宫里的安神茶都给她送去,再选些好东西赏谢府上下,封了谢府人的口,也好好给那丫头撑撑场子!” 羽嬷嬷点头应了,问了一句,“长安王身子也不爽利,方才还在宫中吐血,太后可要去看看?” 羽嬷嬷话没说完,高公公甩着浮尘断了羽嬷嬷的话,脸上笑的慈祥,“太后不必担心。小桂子来报,洛笙小姐正在给王爷喂药。” “嘭!” 太医院发生暴动。 谢洛笙坚决不肯被他再占便宜,捂住差点被他咬碰到的唇,掩下脸上的滚烫,回头看了一眼外面——几个太医正有说有笑的要进来。 “王爷,这药并不苦!” 心里着急,一时上头,快速伸手过去,一不做二不休,指腹夹开他的唇,将药倒了进去。 钟凌寒惊讶她的勇气,倒也没抗拒,双目紧盯着她。 等她喂了大半,忽然起身,伸手扣住她的后脑,滚烫的唇咬住她的小嘴,撬开她的唇齿,将嘴里的药灌了进去。 “呜!” 谢洛笙震惊的瞪大眼,呆愣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人。 等到苦味从嘴里蔓延到喉咙,方才清醒。 抵住他的胸膛,想将他推开,却不料钟凌寒加深了这个吻,齿尖惩罚般的从她唇上划过,掌心落在她的尾骨上,轻轻画圈,惊的她一阵战栗。 酥麻感遍及全身,谢洛笙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变软,贴在他的怀里。 钟凌寒眸中火苗霎时跳动,拥着她的身子,良久,松开她的唇。 漆黑的眼深深地看着她,压下咆哮的侵略,目光柔的仿佛棉花,贴在她的鼻尖,低声道:“的确不苦,还很甜。” 太医院外,几个太医怎么都打不开院门,好奇的朝里面张望。 一个身着白纱的女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他们身后,隔着院门透过缝隙痴痴地看着里面的人。 里面的男人一动不动,颀长的身子仿佛被天工雕琢,令人窒息,恍然间还能看见他低低的笑,只这一瞬,就足以让人为之心跳,无法移开视线! “乐潼姐姐!” 风巧慧在后面叫她,谢乐潼怔了一下,轻轻应了一声。 临走,怨毒的看着推开钟凌寒的谢洛笙。 她朝思暮想都期盼王爷能抱她,但从未如愿,而谢洛笙这个女人,她有幸被王爷抱住,竟然还把王爷推开! 她嫉妒。 嫉妒的发狂!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