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又有什么为难的呢?只余空壳的傀儡,已然不会觉得难过。 简守伸出五指也握不住那骇人的长度,他张开檀口将其含入了嘴中,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那里,小巧的舌尖舔.舐着顶端,技巧青涩却又很卖命。 殷重死死地盯着简守那张被迫沾染上情.欲的脸,就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妖异花朵,顶到深处时,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。 殷重的双目逐渐变得通红,满腔的怜惜和爱意被此人视为草芥,弃如敝履。 口中的物什不断地胀大,堵住了简守的呼吸,终于在男人最为动怒的时候泄出了腥膻味的粘稠液体。 简守来不及咽下,便断断续续地咳嗽了起来,乳白色的残余流淌到嘴角下巴,平添一抹浪.荡。 殷重掐住简守的双颊,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掠夺的狠意,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简守生气。 简守咳得难受,睫羽上挂不住的眼泪顺势而下,殷重的心脏被骤然攥紧,他咬紧牙根重重地吻了上去。 两个人仿佛在比试,谁更加的无情。 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 十月中旬的时候简守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,高小浠提前在soul会所举办生日会,高炎此时人在f国出差,没办法赶回来。 在soul举办生日会的消息,高小浠让高威瞒着高炎,只是说了生日会会提前。 高炎没往深处想,反而为自己无法赶回来给高小浠过生日而感到抱歉,送礼物的时候就越发的豪爽,他给殷重打了个国际长途,让他照看着高小浠一点。 殷重应了下来,转头看见简守手中的请帖又变了态度,语气偏冷:“今晚你先去吧,我忙完了应酬再过来。” 如预料中的一样,简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,没有半分失望和挽留,殷重的眉峰透着陡峭的寒意,走到简守的面前:“帮我系好领带。” 简守抬眼,格子条纹的领带明明系得整整齐齐的,紧接着他就听到殷重重复,“我要你重新系一遍。” 纤白的食指覆上深蓝色的领带,手指在眼前灵敏地翻转交叉,看上去十分的赏心悦目,简守最后按了一按,说:“好了。” 殷重捉住简守快放下去的手,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一个吻:“乖乖地等着我。”他到底还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。 殷家有两个司机,一个林宇时刻待在殷重的身边,一个此时正在送简守去会所。 简守坐在后座,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请柬,果然有钱家的公子都喜欢弄一套矜贵的礼仪,soul是个好地方啊…… 他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,微凉的晚风涌了进来,给了大脑一丝的清明,双眼扫过街景,嘴唇轻轻地抿起。 高小浠趁着高炎出差的空档将生日会提前,不可能没有动作,他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。 简守心知肚明这是一场鸿门宴,可是那又怎样呢?他等了这个机会太久了,不管是否能彻底找出前世的仇人,他都做了最坏的打算。 不过是苟延残喘的一条烂命,同归于尽约莫是最好的设想了。 殷重要他乖乖地等他,呵,痴心妄想。 soul会所,国内顶级的地下会所,外表其貌不扬,可只要你踏进那扇门,就能明白它带给你的致命诱.惑。 绚烂的灯光和着重金属音乐,半遮半掩的鲜活肉体,和一克千金的白色粉末,只要你稍加放纵便能在其中彻底迷失。 这只不过是一楼舞池的场景,简守将眼中的思索压下,有服务员走过来询问之后为他引路,带着他朝三楼的场地走去。 三楼的场地都是按分钟租赁,价格不菲,高小浠明显想讨好梁泽一切都按最高的配置来。 梁泽倒也领情,不仅准时来撑场子,还送了亲自挑选的礼物,只不过没有带上那两个死党,一个高小浠还不值得他如此介绍人脉。 梁泽不暴露特殊癖.好的时候就完全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,谈吐得当气质优雅。 可圈子里有所了解的人就明白这个人的手段有多么的狠辣,玩起来的时候有多么草菅人命,偏偏这人家里还有足够强硬的好背景,供他挥霍潇洒。 几个和高小浠玩得好狐朋狗友有点怂地表示,不明白高小浠为什么会和梁泽搭上线。 梁泽跟高小浠聊了两句后就寻了个边边角角坐着,打算等高小浠说完生日贺词后便离开。 他虽然不忙,但也没有必要把一晚上的时间都花费在这里,况且听说地下室又来了几个上品,正等着他去亲自挑选一番。 猩红的舌尖贪婪地舔了舔嘴唇,他已经在想象用什么调.教的手段会比较成效显著了。 梁泽垂眼看着托盘上的红酒杯,随手端起一杯轻轻摇晃,不免感叹高小浠倒是大手笔,就是他平时也看不到这么多自家的藏酒。 服务员将简守带上三楼后,就恭恭敬敬地鞠躬退下了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