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可受不了。” “呵。”闻珩把抱枕反手砸回陈绥身上,“这你都不管管,太孬了。” 闻润星跟孟佩之都皱眉警告:“闻珩。” 闻珩撇撇嘴,哼了声:“有了女婿忘了儿子,偏心。”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委屈,摆明了是调节气氛,孟佩之笑着骂他,又跟陈绥说:“别理他,从小混账惯了。” 陈绥笑笑,说没事,把抱枕塞闻喜之后背垫着,完美谦逊地装样子:“都是之之管我。” 闻珩听得想呕,太假了。 就他那样,谁能管他? 但这话长辈爱听,管他真假呢。 陈绥家里条件特殊,闻润星跟孟佩之也没怎么问他家庭问题,倒是关心了下他外婆的身体怎么样。 陈绥认真地答:“挺好的,之前在苏黎世那边调养了两年,这几年病情都比较稳定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多年之前离开那件事,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,只聊了下近况。 闻润星又问他最近公司里情况如何,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。 陈绥如实回答:“有几个董事,不是特别认可我,不过还能应付。” “李明成和杨大志那几个?” “您知道?” “知道点儿,倒也不是针对你,那几个跟谁都挺难搞的。”闻润星笑了下,“他们喜欢高尔夫,改天你约人出来,我带你打一场。” 话止于此,陈绥已经懂了什么意思。 这是要帮他牵线给他人情。 吃过午饭,几人组局打了一下午牌,闻喜之在陈绥旁边帮他看着,见他一直放水,有点想笑。 打到快晚饭那会儿,闻珩看了眼时间,开车出门,说要去接尤语宁。 今年尤语宁的事业一直都处在上升期,时常很忙,国庆也在加班,上午那会儿就没来。 这会儿闻珩边往外走边打电话,那头尤语宁说还有半小时结束。 “行,等着,一会儿就到。” 他出门不算早,回来得也不快,但拉了一箱烟花回来,说晚上放。 早年间闻家还有饭桌上食不言的规矩,现在也逐渐没了,席间大家相谈甚欢,其乐融融。 饭后闻珩把陈绥拽出去,让他跟着一起点烟花,又塞了一把仙女棒给尤语宁,让她和闻喜之一起放。 夜空被绚烂的花火点亮,国庆像过年一样热闹,闻喜之跟尤语宁在一旁点燃仙女棒挥舞,闻润星跟孟佩之就一同站在后面依偎着看她们开心地玩耍。 当父母的总怕子女走错路,可有时他们在爱子女的路上也会走错。 但好在,如果彼此相爱,不会走散。 无论是亲情,还是爱情。 晚上陈绥在闻家留宿,住的是孟佩之事先准备好的客房,尤语宁住的还是上次来见家长住的那一间。 夜深人静,闻喜之洗完澡,悄悄溜去陈绥的房间,一进门就被拽住手腕压在墙上亲。 “等你半天了。” 又亲又捏又揉的,闻喜之很快腿软,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抵着他:“饿不饿,给你带了吃的。” 陈绥也洗了澡,穿的是孟佩之准备的新睡衣,深蓝色,衬得他冷白的肤色清冷又贵气。 听见这话低头咬她:“饿死了。” “哎呀不是让你吃我。”闻喜之偏头躲着他,摊开手心,上面躺着一颗草莓味儿的喜之郎果冻。 “最后一颗。”闻喜之抓住他手放过去,“给你了,喜之郎。” 陈绥笑得不行:“闻喜之的郎君?” “嗯。” “这样么……”陈绥看着手里那颗果冻意味深长地挑眉,“改天一起吃。” “啊?就一颗果冻而已……” 一颗果冻还要一起吃? 不过,一颗果冻,要怎么才能两个人吃? 不等她想明白,睡裙下摆掀了起来。 陈绥占了会儿便宜,放她走人。 送她到门口,又拉着亲了会儿。 闻喜之悄咪咪往自己房间溜,半路偶遇刚从尤语宁房间出来的闻珩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