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…… 陈绥提着裤子在她面前半蹲下,手背贴贴她脸:“起来。” 闻喜之侧躺在地上看他,好一阵,才像是把他认出来。 “陈妥……” “妥个屁,起来。” 闻喜之撑着地板坐起来,即便陈绥半蹲着,她也得抬头才能跟他对上视线。 看了好一阵,她又继续刚刚的话题:“做吗?” “……做屁啊做。”陈绥拽着她胳膊把她捞起来,往门外推,“赶紧回,我这儿不接收流氓。” “陈绥……” 闻喜之双手抱着他胳膊不放,手机掉到地上,发出一声脆响,没人去管。 哼哼唧唧带着点儿醉了的哭腔:“睡觉。” 陈绥把她的手扒拉开一只,另一只又缠上来,他又不舍得用力,跟她纠缠半天,胳膊还被她抱着。 终于有了点儿无奈:“我他妈也是有尊严的行不行,你一天想怎样就怎样?” “别在这儿发酒疯,要睡回家睡。” 闻喜之不管,松开他胳膊,转而揪住他外套,想把他拽得低头。 陈绥不依,她没能得逞,只能踮着脚往上凑,看着想要亲他。 “闻喜之。”陈绥依旧不为所动,任由她拽着,一点不配合,“清醒点儿。” 闻喜之仰着脖子,终于亲到他下巴,磕磕绊绊地碰了几下,都算不上亲。 想亲他的嘴,怎么都碰不到。 陈绥不推她,却会在她要亲上的时候别开脸,喉结在滚,看着像是努力在忍。 “亲亲。”闻喜之嘟囔着,双手勾住他脖子,贴着他身体踮脚,“陈绥……” 她一直很努力,却始终没能成功。 要么碰到他下巴,要么碰到他脸颊,要么碰到他喉结,始终亲不到嘴。 陈绥双手垂在身侧,垂眼旁观。 闻喜之终于急了,揪住他衣服把他往墙上推,抵到冰凉墙面,往上压,胡乱地亲上去。 亲到他冰凉的外套,伸手去拉他的外套拉链。刚碰到拉链锁头,被陈绥抓住手。 “够了。”陈绥把她手拿开,“疯够了。” 闻喜之抬头盯着他看了会儿,又用另一只手去拉拉链。 陈绥把她这只手也拿开,两只手都控制住,头疼:“都叫你别喝酒了,是没长耳朵?” 这语气算不上凶,闻喜之听着却眨了下眼,直接哭了。 没有声音,默默流泪,好像被谁欺负,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 “操啊……”陈绥低骂了声,松开她的手,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,“来吧。” 闻喜之一边抽噎一边伸手去脱他外套。 陈绥懒得反抗和阻止,就那么背靠着墙低头垂眼看着她动作。 明明只比他小半岁,但看上去就是个很需要被保护的小姑娘,像小兔子一样。 眼眶红红的,皮肤很白,手掌小巧,手指纤长,跟他的黑色外套形成鲜明的对比。 抓住拉链锁头,一拉到底,露出里面同样是黑色的打底t恤。 陈绥就这么默默看着,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,能做到什么地步。 然而这姑娘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,到这儿就卡住了,盯着他里面的打底t恤,半晌没有动静。 真让人觉得好笑,不会耍流氓还偏要耍。 陈绥哼笑了声,带着点儿嘲弄:“回家玩泥巴去吧,手拿开——” 话音未落,t恤下摆被撩开,腹部贴上冰块一样的东西。 “操……” 陈绥倒吸一口凉气,屏住呼吸,垂眼看,那双削葱根似的小手已经被他的黑色t恤全盖住。 感觉到她的手在移动,甚至还翻了个面,从手心换成手背。 像是把他当成了暖手炉。 “……” 算了。 渐渐地,那双手好像暖和起来,就开始变得不那么安分。 陈绥憋着气,没躲,喉结却滚了又滚,口干舌燥,后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