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多收获的期望。 除此外她还带了一些“饵”,反正牛蛙和章鱼总得收获一种。她将这些蒸熟的香肠扔在荷塘旁,然后和黑毛或坐或站,等“鱼”上钩。带了钓饵和不带的效果果然不同,温迪除了获得半筐子的牛蛙外,还真引来了沼泽章鱼,不过,这次来的章鱼比昨天的还小,兜进渔网里,看起来很没分量。 她们没有离开,将渔网绑死后由温迪提着,等待第二只沼泽章鱼。 这次一共抓住了三只沼泽章鱼,温迪又等了一段时间,再没来章鱼了才招呼黑毛回竹屋去。 回去的路上两人还聊天。 “怎么这些章鱼越抓越小?”温迪嘀咕,“明天再抓该不会能小到从这些网眼里跑掉吧?” “那也说不定。”黑毛倒是一直持悲观态度,“可能一只都没有。” “你怎么老说这种话?”温迪白了他一眼。 “我有预感。”黑毛诚实地说,“现在这些章鱼越抓越小,可能是这区域真没了。” “白天刚出发的时候你也这么说,可我们今天不还是抓到三只吗?”温迪还是觉得人应该有希望,她提着渔网,高兴地说,“如果这三只章鱼都有毒囊,那等于我们又得到了三个毒囊,加上昨天和前天的,就一共有六个毒囊了。” “那我觉得挺够用了。”黑毛说,“上次一个毒囊就毒晕了一群蛇。” “熊可比蛇大得多!再说谁知道这荒岛上还有没有其他怪东西?我们应该多加调查。” 温迪总认为,人应该有居安思危的心态。 黑毛对这一点不持反对意见,他觉得温迪说得有道理,点点头:“多看几个地方是好事。” 走着走着,两人就回到了家。 即将走出竹林时,温迪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。 “怎么回事?动物打架?”她开玩笑,“难道是竹鼠内讧?” “不是……”黑毛的表情却很严肃,他指着竹屋的方向,“这个血腥味是从那里传来的。” 温迪一愣。 她犹豫地问:“你是说……” 阿黄! 两人迅速放下渔网,朝着竹屋狂奔。 来到竹屋前,地上躺着好几头竹鼠的尸体,脖子都被咬烂了,仰面朝天或是侧躺在地上。温迪呼唤着阿黄的名字,从竹林一跑出来就在喊它,一路喊到了竹屋前。正在她紧张的时候,这时,从竹屋里冲出来一个矮小的影子,朝着温迪扑了过来。 但温迪和黑毛都没有露出惊慌的模样,温迪张开双臂立马把影子抱进了怀里。 “阿黄!”她惊喜地抱着这条小黑狗,在它身上仔细摸索。 黑毛上前,询问温迪:“它受伤了吗?” 温迪纠结地摸了半天,犹豫地看了他一眼,摇头,“你让我再看看。” 说完,索性在竹屋前的台阶坐下,将阿黄抱好,来回检查,摸索它皮毛下每块皮肤。 如果阿黄发出惨叫,那就说明她按到了它的伤口,但不管温迪怎么按,它都没有反应。 哦,阿黄也不是木头,它也不是完全没反应,尾巴还是会摇晃几下的,好像还挺开心。 黑毛已经进竹屋检查了一遍,出来时手里拎着四头竹鼠的尸体,和竹屋外面躺着的那些竹鼠一样,死透了,都是脖子被咬烂,每个尸体的身下都伴随着大量血迹,非常符合“躺在血泊中”这个形容词。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温迪怀里的小黑狗,对温迪说:“它好像比我们想的要厉害。” “比我们想的要厉害得多。”温迪苦笑,“它没受伤。” “没受伤?”黑毛在温迪身边坐下,颇为震惊地打量着阿黄的小小身躯,“它没受伤?” 独自击杀了这么多只竹鼠后,阿黄竟然安然无恙? 它可是被围攻啊! 温迪轻轻抚摸着阿黄,它在她的手里倒是特别听话,仰着头乖乖地向她露出喉咙,即便刚刚结束一场激战,她对温迪依旧充满信任,毫无防备。温迪搔了搔它毛茸茸的脑袋,无奈地笑了笑,问黑毛:“这里一共死了多少只竹鼠?” “我刚数完,十只。”黑毛扭头看着阿黄,有点想笑,“它未免也太强了吧?” “你还记不记得前天我俩讨论它要是遇到竹鼠,谁会赢来着?”温迪笑,“现在看来,不管来几只竹鼠,总之阿黄不会输。” “汪汪!”阿黄蜷缩在温迪怀里,露出肚皮,嚎叫着催促她。 温迪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肚皮,阿黄顿时舒服得眯起眼睛,像只黑猫。 不过温迪没夸这句。 要不黑毛又该不乐意了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