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嘛。”温迪无奈,“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放手,如果它沉下去,我当然会把它抱走。既然它能够扑腾着浮起来,我就随它啰……你看!”随着温迪手指的方向,阿黄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单独在水面浮起的奇迹,它愣了一下,回过神时突然开始前进,在水中像一艘船,不,快艇,马达噪音巨大那种快艇。“呜呜”叫着在水面上行驶。 “它还玩得挺开心。”温迪爬到木床上躺下,“我继续我的水浴,接下来你俩玩吧。” 她就像个新潮家长,两个孩子都学会游泳了,那她就撒手不管了。 不过她也不是不负责任,那种不管小孩的假新潮实自私,都是无视小孩在危险的水域里待着,专心在海边玩手机,孩子跑丢了溺水了都不知道。可是这个山洞这么小,泳池这么点大,她自己也躺在泳池里占了十分之一的面积,黑毛和阿黄全都在她眼皮底下玩,真要出问题,她肯定能发现。 “有事叫我。”温迪舒舒服服地掬了一捧水,往脸上摔。 温暖的水在脸上蒙了一层热气,相当舒服。 “这才叫度假嘛!”温迪舒畅地抻了个懒腰,双腿不时借着浮力漂起来。 在水里躺了一会儿,她又想喝酒了。 不过昨天才喝过,后果也蛮糟糕,她记得自己刚醒的时候头还隐隐作痛。 这还是因为她已经克制过,喝的量大大减少了! 看来喝酒还是得挑个温暖的地方,穿着衣服,坐着喝,最好坐在火灶边。 所谓围炉夜话,这才有趣嘛。 呃,等等。温迪刚有点动心,想到一件事,又打消这主意。围炉夜话不就是围着火讲故事吗?阿黄不会说话,黑毛没有故事,那不就只有她一个人费口水?算了算了。于是,这个看似不错的活动,才刚刚萌芽就被温迪无情掐灭。她扭头看到并排游着的黑毛和阿黄,噗地一笑。 他居然在认真向阿黄学姿势。 黑毛一听到笑声就站起来,假装自己没学。 温迪看他,他还反口问:“怎么啦?” 温迪摇摇头:“我发现你最近好活泼呀,吃药啦?” “啊?” “变异啦?” “啊??” “还是改程序了?” 黑毛不啊了,他觉得温迪无法交流,回水里和阿黄交流去。 别说,他俩还真“聊得来”。 阿黄终于发现黑毛在学自己刨水的姿势,居然有意识放慢,让他能看清楚。 温迪注意到这点,笑容更大。 阿黄还挺乖嘛。 “哎,你没白教它,不算搞出一只白眼狼。” “因为它是狗不是狼。”黑毛大摇其头,温迪怎么连狗和狼都分不清呀。 “我说的不是那意思……唉,算了。”温迪也暗暗摇头,她要解释自己的意思又得说一串话。 就很费口水。 话说回来她有点渴。 温迪出去,披着貂皮进冰库,拿了个碗回到泳池。 她进冰库拿的碗里是冻得梆硬的杂果冰,用勺子敲真的邦邦响那种。 “你吃不吃啊?”她问黑毛。 黑毛看了一眼,把这碗五颜六色的杂果冰看成“那玩意”,立马摇头。 于是温迪就独享了。 她把碗放在木桌上,让它浸在温暖的水池里。 过不久,它开始融化,温迪就端起来喝。 在冬天,温暖的泳池里喝着冰凉凉的饮料,这种滋味,谁能想到她在荒岛? 温迪有点小得意。 喝完一半,冰变得比较脆了,就可以用勺子将剩下的冰捣碎然后舀着吃,像吃刨冰。她把刨冰吃完,肚子里开始发冷,但没关系,躺回木床让身体泡在温暖的水里,又能活蹦乱跳接着作了。基本上,温迪就一直在泳池和大厅来回跑,搞吃的,黑毛自己饿了也会出来吃,阿黄不行,温迪让它坚持玩水到中午,才把它带出去擦干,给它做了食物,然后就不准它再回泳池了。 温迪自己穿了鞋子没关系,阿黄没穿,爪子碰了地就算踩脏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