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该看,不该说的不该看的,做好自个儿便是。 下人们垂下眼眸,继续巡视。 ...... 晏呈不过才住两日,但是对顾府却很熟悉。 晏呈踏着星月,怀中揽着许芊芊,准确无误的进了毒砝的院子。 一进去,便看见毒砝正在喝酒,屋内的酒气冲天,倒不难闻,轻轻的嗅了嗅,还有些淡淡的酒香气。 刘安怡本坐在毒砝身侧的书案上,手中执着狼毫,正烦躁的背着毒砝写下来的解各种毒的药方。 听见脚步声后,立刻抬起头,当看见晏呈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添了几丝焦急时,不免多了好奇,再顺着视线往下看去,当看见他怀中正仰着头的柔弱美女子时,那双眼多了恍然大悟。 敢情是心上人受伤了,才着急的。 刘安怡定睛一看,只见许芊芊那张白生生的小脸上染着的几丝血,有些惊讶的道:“天,谁干的!” 许芊芊窝在晏呈的怀里,瓷白的鹅蛋脸上,满是委屈,那双眼腹诽道:除了抱着我的这位还有谁? 晏呈垂眸看了眼怀中人,见她一副委屈又气愤的样子,心底不免轻呼一声。 再细细看去,血倒是止住了,但他也不放心,看向毒砝,而后又对着刘安怡道:“刘小姐,劳烦了。” 话落。 在晏呈怀中的许芊芊指尖一顿,美眸微颤。 毒砝也在,但是晏呈却让刘安怡来。 这不像晏呈的做法。 许芊芊觉得自个儿应是磕鼻子顺带磕坏了脑子,脑中居然开始回忆起前世,他初带刘安怡回东宫的画面。 --- 那是一日冬夜,下了好大好大的雪,雪花成片的掉落,落在了整个墙苑。 一更天的时候,有宫人来传,晏呈回来了。 那时候,是她与他成婚的第一月,他出了一趟外,足足去了半个月,许芊芊万分想念,听见宫人来报的消息,她那钻进了被窝便懒得再起来的性子,居然在冬日里,毫无迟疑的掀开了被子,趿了个鞋子,便往殿外走去。 她甚至没有披一件大氅,只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衫,便冲了出去。 那白生生的脸上,红润的朱唇应是被冻得发紫,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深。 许芊芊满心欢喜的跑向东宫的门口,谁知,却看见满脸倦容的晏呈带着一个娇弱的女子一道出现。 见许芊芊了后,他先是一愣,而后眉心一蹙,呵斥她穿的少,再后,便是侧身,让一袭白衣,头上还带着一只白色珠花,双目低哀的刘安怡站在许芊芊的面前,道:“恰好你来了,孤便不用再跑一趟,这是刘氏,孤打算纳她为妾,你明儿后,单独拨个殿给她住。” 许芊芊愣在原地,许久不能回神。 须臾后,许芊芊听见晏呈对着刘安怡道:“今夜,你先宿在孤的侧殿。有什么事情,明日再说。” 晏呈的侧殿啊,除非是他非常信任的人方才能进去,可他却直接让刘安怡进去了。 后来许芊芊回到了岁阖殿,便躺在了床榻上,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可浑身再冷,都冷不过他对她的做法。 许芊芊原是以为那日晏呈不会来岁阖殿,毕竟带了一个妾室,谁还有心思在她的身上,谁知,他却赶在她睡过去的前一息到了殿内,钻进了她的榻上,抱着她的腰,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