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我将他们的证件递了过去叮嘱着。 “扶桑话,多少还是懂几句的!”窦根翻开护照,看着里边的签证说道。一丝涎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落,很快就扯出了一条丝线来。 “嗤,你除了知道雅蠛蝶和一库,还知道什么?”王胖子递给窦根一张纸巾,示意他将涎水擦擦。 “小看人!不是还有死阔以和八格牙路吗?”窦根将嘴角的涎水擦抹了个干净说道。 “今天好好休息,晚上咱们好好喝几杯。”我打断了这两人的斗嘴,起身朝外走去道。 “这段时间我们不在家,家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。”当晚从酒楼订了一桌酒席,陪着王胖子他们好生喝了几杯。第二天一早我就准备带着他们坐车赶往了商贸团集合的地方。出发之前,我不忘对留守在家的红娘子和九阴她们叮嘱一番。 “主人请放心,家里就交给我们了!”红娘子对我和晓筠万福一下说道。 “东西都藏好了?”上车之后我又问了晓筠一句。刀剑和那几样从水晶宫带回来的宝贝,我全都交给了她去保管。这些东西的价值巨大,我实在有些不放心就这么放在家里。 “嗯,我把它们放保险柜里。然后昨儿趁着你们都睡了,把保险柜沉到湖中心去了!”晓筠俯身过来,在我耳边低声说道。听她这么一说,我的心就觉得踏实了一些。 下了飞机,已经是下午三点来钟。飞机餐不算好吃,但是也不难吃。窦根全程都盯着人家全日空的空姐在看,以至于下了飞机之后双眼充满了血丝。 “胖子,你给盯紧了这货,我看他有些要失控的样子。”看着窦根那亢奋的神情,我不由提醒着王胖子。 酒店是位于歌舞伎町一番街两站路的一处和式酒店。打一进门,女招待就踩着木屐过来跟我们热情的打着招呼。窦根拧下镜头前的防尘盖,拿起相机对准了人家就要拍。 “雅蠛蝶!”女招待急忙双手在胸前摆了个叉。窦根儿脸上一阵潮红,双腿打了个颤儿,然后整个人就呈现出了一种松弛和颓废的神情来。 “没经过人家同意,不能乱拍的。喂我说,你怎么了?”王胖子一把夺过了窦根的相机,看了看他有些虚脱的样子,不由追问了一句。 “可算听见真人说这句了...我...我回房换条裤衩儿!”窦根儿咽了口唾沫,夹着胯快步朝房间走去道。 “完了,这货怕不是要死在这边。”王胖子一咬牙,紧跟过去的同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。 “衣柜里为诸位准备了浴袍,大家洗完澡后可以穿着它来一楼西厅用餐。”全程的汉语客服,让我们感觉到了一丝轻松。将我们领到了各自的房间,客服双手叠在身前对我们鞠躬说道。 “请别忘记,待会换上衣柜里的浴袍,这是我们的特色,还请客人体验一下!”打开房门,我正准备进去,身后又传来了客服的声音。我回头看了看她,她则是含笑对我又鞠了一躬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