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说起来容易,可是做起来却很难。就例如我在c城寻找父亲当年的足迹一样。尽管黄小夭事先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帖帖,可真当去找的时候,却是毫无头绪。因为时隔三年,谁会对一个曾经的过客记忆犹新呢?没有目击者,没有监控录像,关于父亲的下落什么证据都没有。一连在c城寻找了三天,我们一无所获。 “午阳,你事情还没办好么?”车站附近的旅社都调查得差不多了,关于父亲的消息半点都没有查到。接连三天,我破天荒的没有跟刘晓筠取得联系,而她却是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。 “还没有呢,他们都在帮我查,可是时间隔得太久,想要找到线索会很难!”我坐在椅子上,揉着有些发胀的腿肚子说道。 “这可怎么办?”刘晓筠在电话里显得有些着急。 “怎么了?家里有事?”闻言我急忙问她。 “家里没事,是舒梦她...”刘晓筠在电话里欲言又止。 “她又怎么了?”我点了一支烟,起身从客房冰箱里拿了一瓶水问道。 “还不是她男人的事情,今天又打电话来,说那两个先生一点都不管用。她男人这几天每晚都来缠着她,还想跟她做那件事...”刘晓筠在电话里对我说道。 “那件事?”我脑子里想着父亲的事情,嘴里随口反问了一句。 “哎呀,笨死了,就是那件事咯!”刘晓筠见我没明白,在电话那头有些气急。 “哦哦,知道了!这件事我暂时怕是帮不了她,这样,你让她准备一把剪刀。刃口打开,放在枕头下边压着。嗯,屋里的镜子不要对着床。暂时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,先让她照着做吧。”此时我正在为父亲的事情劳心劳力,自然没有心情去管舒梦的事。况且现在我跟她之间还隔着一个省,就算想帮她,一时半会也回不去。将剪刀的刃口打开,是一种最为简单的破邪之法。至于镜子,白天照的是人,晚上可没准会照出什么来。只要将这两点做好,我想舒梦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。 “那,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嘱咐她?”刘晓筠显得有些拿不定主意。隔行如隔山,就如同我不会跳舞一样,她对我这行的内幕也不算了解。 “嗯,让她照我说的做!”无名抱着小幽从门外进来,见我在打电话,他对着我招了招手。见状我匆忙跟刘晓筠聊了几句,随后挂断了电话跟他走出了门外。 “小夭的同行那边有点发现,她让我们现在过去!”出了门,无名对我低声说道。 “他们在哪?”我问无名。 “在一家酒楼!”无名答道。 无名说的一家酒楼,名字就叫一家酒楼。酒楼上下两层,屋顶盖着绿色的琉璃瓦,墙面刷得一片红。要说这颜色,看起来着实有些不搭,不过丝毫不影响它的生意。上下两层此时已经是宾客爆满。一楼是散座,二楼靠里有几间包间。无名和尚将我带上了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