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于谢瑛而言,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苦果了吧。 那么自己呢,合该是颗好果子。 他这么想着,忽觉一只柔荑包裹过来。 浑身僵住,心跳骤然急促。 与此同时,口中干燥饥/渴。 谢瑛脸色更艳,如枝头绽放的牡丹花,明媚生动,柔软温热的身体靠来,绸缎般的长发垂落手背,周瑄心尖痒痒,目光所及,那肌肤美玉一般,擦着自己的外裳留下殷红的印子。 他仰起头,任凭那柔荑握住。 “谢瑛,朕会伤了你。”他迈入谢瑛颈间,每一个字都吐的费力。 谢瑛没说话,慢慢抬起头,另外一只手抚上棱角分明的面庞,沿着硬朗的线条一点点摩挲到唇角。 忽然,她委屈的嗔了声:“你骗我。” 周瑄心被揪住似的,忙回应:“是朕不好,朕不该骗你。”边说,边用袖子去擦拭她的眼角,顺着她的话,说道:“朕是个疯子,可朕喜欢你。” “谢瑛,朕喜欢你。” 谢瑛咬着唇,那稍显粗粝的手指还在眼尾摁着,怕她再哭,已经扯出最里头的绵软寝衣袖子。 “不能抛下朕,知道吗?” 试探性的一句,周瑄握住她的脸,啄了啄她的眼皮,“你说过的,不能忘了。” 谢瑛忍不住被逗笑,“忘不了的。” 周瑄却不信,将要离开,又被谢瑛抓住,嘶了声,耳根子都红成一片。 “陛下想去作甚?” 手指覆在上面,明显觉察出他的煎熬。 “谢瑛...”咬牙切齿的低呼,周瑄额头滴下汗来,看着一脸得意的谢瑛,后脊绷的紧紧。 “朕去找张纸,写下来,你在上面摁个手印,省的忘记。” “先忙正事。”谢瑛如是说着,弯腰解开他的带子,锦裤掉落,听见清脆的叮当声,悬挂的玉佩打在地上,旋了几个圈,撞到床腿才停住。 谢瑛头一回做这种事,虽小脸滚烫,却还要装出淡定平静的模样,起先是一只手,后来力道不足,见他没有露出愉悦的表情,便知没有尽兴,遂咬咬牙,两只手一道儿用力。 做到半途,谢瑛便有点后悔了。 何谓血气方刚,何谓魁梧精壮,她那手指都开始打哆嗦,周瑄才渐入佳境,拉着她满嘴荤话。 “朕这里受过伤,你检查一下。” 手指贴住衣领,隔着单薄的寝衣抚落在坚硬的胸腔,谢瑛蜷起手指,又被他强行掰开,去碰那里的剑伤,或是孔洞状,或是长条状,之前看过,可此时不同,周瑄的手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,引着有条不紊地去仔细触碰。 或短或长,停留的时间足以让谢瑛沁出薄汗。 “这儿,检查好了吗?” 周瑄的嗓音彻底哑了,颇有兴致的仰躺在榻上,圈住谢瑛的腰,似笑非笑的凝望她慌乱的眸子。 “好了。”谢瑛拂了拂汗,欲起身,被他摁在身上。 “我去书案,给你写保证书。” 谢瑛手抖,双腿更是发抖。 周瑄顾及着孩子,没敢做更过火的事,只是他眼里的欲/望着实浓烈,像是尝了甜头不肯松手的孩子,盼望谢瑛给他更多的抚慰。 她便不该逗他。 惹祸上身,逃也没处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