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子,当年先帝他...”崔氏戛然而止,不自在的撇开头,绞着帕子陷入沉思。 珠镜殿内,白露和寒露气鼓鼓的憋着泪,一想到刚才的场景,便又鼻头酸涩,两人蹲下身,洗净帕子给谢瑛擦拭脖颈。 那一条疤痕小指长短,活活抠下一块肉来。 谢瑛揪着衣角,任由她们擦拭。 周瑄起身,拿了药膏走上前:“朕来。” 她皮肤很白,故而被抠掉的伤口周围更加显红,涂好药膏,又将纱布缠裹上去,低眉,她很平静,仿佛拿端砚砸人的不是她。 周瑄不动声色的打量,随后伸手穿过她腿弯,打横将人抱到榻上。 谢瑛疼的嘶了声,周瑄阴冷冷的笑:“被欺负成这样还不忍心打她,活该。” 他这么说,下手却很轻,将谢瑛的衣裳解了,褪到腰间,光滑白嫩的后背,俨然有团紫红色的淤痕。 谢瑛枕着手臂,歪头合上眼睛。 周瑄缓缓涂抹,手指很快将底下皮肤渡热,他斜过去眼,想从她身上找出什么情绪,或是愤怒,或是委屈,又或是别有所图。 可她故意闭紧眼睛,趴在那儿任由自己涂抹。 周瑄扯了帕子擦手,顺势撑着手臂卧在她旁边,勾了绺青丝,温声问道:“不想跟朕说点什么?” “我想睡一会儿。”谢瑛喃喃。 周瑄眸眼沉寂,勾青丝的手微微用力,谢瑛吃痛,睫毛颤了颤,却还是执拗不肯抬眼。 “谢瑛,你在生朕的气?” “没有,”谢瑛把手缩回衾被中,乌黑的鸦羽掀开,撞进周瑄审视的冷眸,“是陛下替我出头,解气,我很感激。” 周瑄笑,眉眼愈发深沉:“你有什么要求,都可以跟朕提。” “我就想睡一会儿。” 周瑄起身,坐在床尾,冷不防开口说道:“朕让谢宏阔流放黔州,后日便要启程。” 谢瑛心跳停了下,藏在衾被里的手骤然攥紧。 周瑄大掌覆在她后腰,轻轻揉了几圈,丝绸般细腻的皮肤叫人不忍移开。 他俯身亲吻她的唇,眼,乌发,手指剥了里衣。 眸眼越凉,掌中温度越是炽热,一番动作,谢瑛便有些呼吸急促,她揪着枕面,汗珠沁出皮肤,香润润的味道犹如催/情的迷/药。 周瑄将人翻过来,怕伤到她,手掌垫在后脊的淤痕处。 谢瑛蜷起腿,双手推挡在他胸前,咬牙说道:“我不舒服,改天吧。” 周瑄捉了她的手腕,压到头顶,暗哑着声音轻笑:“朕只亲亲,不做别的。” 他如是说着,右腿摁下她的膝,使她浑无遮拦的伸展开来。 沿着划伤的颈,或轻或重的落下唇。 朱红帐内,轻纱浮动,起起荡荡。 他衣着端庄分毫不乱,她寝衣半开招架不住。 约莫一刻钟后,周瑄帮她拉高领口,抱着托到枕上,她小脸红的通透,汗津津的面额如洗过一般。 “陛下,等等。” 谢瑛从内侧匣中取出香囊和络子,柔声道:“这回保准错不了。” 周瑄扫了眼,接过去后佩戴在腰间,“你歇着吧,回头朕再来看你。” 人刚走出寝殿,笑容倏地敛起,周瑄低声吩咐:“盯好她,暗卫再添十人。” 承禄应是。 又问:“陛下,撤出去的守卫可还需调回来?” “不必。”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