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误看的一步一步地都教给我,那样就不算是误看了!”皇甫玹目光灼灼地看着水云槿。 水云槿一听,顿觉被戏弄了,被皇甫玹揉的腰早就不疼了,她猛地坐起了身子,伸手将皇甫玹摁倒在床上,而她骑在他腰腹上,声音怒气腾腾地道:“我教你?我咬死你还差不多!” 话落,水云槿低下头,白皙的小手撕扯着皇甫玹胸前的衣物,张着嘴在他温润如玉的肌肤上一通乱咬着,不一会儿,他胸前的肌肤上满是齿印,可水云槿还是不觉得解气。 皇甫玹微微抬头看着埋在胸前的脑袋,嘴角笑意越发上扬,就水云槿那点力道,而且她也不舍得真的下力咬,就是她的唇瓣太过柔软,如两片羽毛杂乱无章地贴着他的肌肤,让他心头微漾,荡起一层层光圈,慢慢在他心尖波动,他身子猛地一紧,墨玉色的眸子霎时间染上忽幻忽灭的情动,忽然,他身子一动,水云槿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,薄唇俯下,重重的,稳稳的,严丝合缝地吻上了水云槿的唇。 水云槿睁大着眼睛,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暗色,心头一紧,那样的颜色她太清楚不过了,而她…她才刚醒,不要又睡过去,她推着皇甫玹,嘴里就想说着什么。 可是皇甫玹根本没来得及给她机会,她声音还没传出,皇甫玹就已经吻了下去,将她口中所有的呜咽声全部吞了回去,身上的寝衣只系了一根丝带,皇甫玹只轻轻一扯,便散了开来,温香软玉尽收眼底! 这一觉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再次醒来,天又是大亮,皇甫玹自知理亏,端茶递水,穿衣梳洗。 一连几日,水云槿都在寝室里度过,反正吃喝都有人喂,她也懒得起来。 京城里这几日很是平静,可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那就不得而知了! 又过了几日,京城突然沸腾,原本关在刑部大牢的刘统领竟然被人救走,不知去向,皇上震怒,派人四处搜查! 这日,水云槿终于走出寝室的范围,如琴见到她,面上都微微一惊,似乎觉得终于见到了水云槿,紫霞倒没觉得特别惊奇! 水云槿眨了下眼睛,没吭声,反正她跟着皇甫玹,那种皮厚般的淡定早就大成了! 水云槿走出云阁水榭,身后紫霞和如琴紧跟其后。 刚出了云阁水榭,就见李雅儿迎面走来,“雅儿给表嫂请安!” 水云槿看着她,一袭玫瑰色拖地长裙,精致的发髻上珠玉满头,光是琉璃钗就有三支,眉眼似乎又长开了些,面色红润,似乎与刚见到她的时候很不一样了,“在王府里无须见外,起吧!” 李雅儿起身,笑脸如花,“表嫂这可是要出门?” 水云槿点头,看李雅儿的着装,像是也要出门的样子。 “怎么表哥没有陪你一起?你们向来都是如影随形的!”李雅儿朝水云槿身后的云阁水榭里看了一眼,掩唇笑道。 “偶尔保持点距离也不错!”水云槿轻笑道。 李雅儿又是掩唇笑着,片刻,她道:“雅儿正好也要出门,不知能否坐表嫂的马车?” 水云槿挑着眉,嘴角溢出一丝笑意,一般人在说这话时,大多数都会说能否顺便搭下车到什么地方下,而不是坐在车里一直跟着她,这个李雅儿真的不是个笨的,“如琴,吩咐何管家给雅儿小姐准备一辆马车,我有些急事,恐怕不便让你同坐。” 李雅儿脸色当即一暗,眼中有些急切,水云槿看了她一眼,抬脚越过她。 “雅儿小姐,请随奴婢来。”等到水云槿和紫霞离开,如琴才道。 李雅儿目光紧紧跟着水云槿,收不回来似的,她已经在云阁水榭外等了数日,就等水云槿出来,今天终于让她等到了,却又是这样的结果,她听到如琴的声音,有些不甘心地点了点头。 王府门前,蔺寒坐在马车上,水云槿和紫霞上了马车,马车驶动。 马车先是去了将军府,不过半个时辰,水云槿和顾晨曦便走了出来,两人坐上马车,向着城中的街铺走去。 马车在京城一处有名的绸缎庄门前停下,两人下了马车,朝着里面走去。 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楚承宣向将军府纳喜下聘,虽然婚期还未对外公布,可成亲所用的绸缎布料可都要提前准备的。这家绸缎庄的装饰极为奢侈,就连选购布料,也是由店中的伙计挑了上等的丝绸送上来供客人选购,水云槿和顾晨曦刚进来时,就被伙计带到雅室里等着,桌子上还备着新做的糕点和茶点。 两人坐在临窗的椅子上喝茶,忽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