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英俊,锦袍玉带,身姿修长,嘴角溢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只是那双眸子越发的深不见底。 水云槿看着他就想到那次被他掳走的情形,后来又知道皇甫玹给他重重一击,倒是觉得他自作自受,只是他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还真是长本事了,“受惊倒不至于,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快就出府了,看着有点不习惯罢了!” 皇甫珩脸色凝了凝,又很快淡了下去,这三个月来他想的最多就是她,无时无刻不在想,他就在想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善变?如此心狠?要他怎么甘心?怎么放手? 听到她成亲数月仍是处子之身,他欣喜若狂,却才过了一日,她又……如果他和皇甫玹注定不能共存,那她……只能是自己的! 皇甫玹揽着水云槿面色淡淡,看着皇甫珩的眸子冷沉凛冽,皇甫珩落在水云槿身上的视线太过明显,太多贪恋,让他想挖了那对招子,不等马车驶来,便揽着水云槿离开。 “姨母突染恶疾,你们还不知道吧!”身后皇甫珩声音微扬。 夫妻俩人似没听到,谁也不曾回头,只是心里已经有了计较,皇甫珩绝不会拿这个危言耸听。 回到王府,果然一片愁云惨雾。 两人径直去了前院,寝殿里,澜王妃沉沉闭目,眉眼紧紧拢着,面色苍白,似乎极为不安。 “府医怎么说?”水云槿开口道。 “府医说王妃并无大碍,可是王妃还是昏迷不醒,昨日醒来一会儿,就喊心口疼……”瑞嬷嬷忧心急切地道。 水云槿上前在床边坐下,手指搭上澜王妃的脉相,半晌她才收手。 “槿儿,母妃如何?”皇甫玹声音低沉如山。 水云槿扬头看了他一眼,“母妃脉相平和,与常人无异,我诊不出来异常。” 皇甫玹心头一凉,“这几日可有什么特别之处?” “没有,王妃一直在王府哪都没去,膳食都是老奴亲自准备的。”瑞嬷嬷如实道。 在寝殿守到傍晚,水云槿才出了房间,心里却一直觉得奇怪,脉相上看母妃身子康健并无异常,怎么会昏迷不醒呢?她正思虑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压低的声音,“少夫人。” 水云槿回头一看竟然是苏凝香身边的嬷嬷,她眉梢微挑,“找我何事?” “娘娘想请少夫人入宫一趟。”那嬷嬷垂着眉眼。 水云槿看着她,眼中一寒,转身离开。 “难道少夫人就不担心王妃的病情?”那嬷嬷再次开口,语气里却是有恃无恐。 “什么意思?”水云槿声音微沉。 “明日一早,还请少夫人准时入宫,只能您一个人前去,绝不能让二公子知道。” 直到那嬷嬷走远,水云槿依然站在那处一动不动,庄贵妃的心思她明白,不外乎就是让她离开,可这些又跟母妃的病有什么关系? “怎么站在这里?”皇甫玹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,不解地看着她。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立时收回了思绪。 “一直赶路,是不是累了?”皇甫玹柔声道。 水云槿点头。 “回去睡觉。”皇甫玹打横抱起水云槿向水榭走去。 翌日天刚刚亮,水云槿便睁开了眼睛,身边已经没了皇甫玹。 如琴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,“少夫人醒得好早,公子吩咐让你多睡会。” “他呢?”水云槿问。 “王妃夜里醒了,一直嚷着心口疼,公子一直守在那里。”如琴回道。 水云槿点了点头,“给我梳洗吧。” 如琴只得应声。 随意吃了几口早膳,便出了水榭,路过云阁时,她沉思片刻走向书房。 足足半晌,水云槿才走出来坐上马车赶去皇宫,临出门前她交待如琴说是去了铺子里,连赶车的都换了蔺寒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