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捧了水要再泼,一个要拉她的手不叫她泼,结果拉扯之间,浴桶倒了,随安被褚翌拉着出溜着从浴桶里头像条鱼一样滑出来,扑到他身上。 两个人,女上男下,浴桶的水还在不断的往外涌,青砖地上快成了池塘,亏得这俩人没穿绿衣裳,否则非成了两只形象逼真的蛤蟆。 褚翌正要说话,忽然外头一阵急促的响声,然后门被撞开,卫甲提着剑冲了进来。 卫甲今夜首次排班当值,本来按武英的说法是内院没大事的,偏听到屋里动静老大,又有尖叫,分明是遇到刺客,他一惊,身体先大脑一步破门而入:“大胆刺客看……”说到此处,方才算是看见屋里情境。 随安跟褚翌齐齐看着卫甲,随安脑子都空了,直到褚翌低咳出声,她才反应过来,忙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 可她浑身湿透,骑在褚翌腰上,手还按着他的胸,这话说出来就是明晃晃的掩耳盗铃、此地无银,卫甲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,匆匆丢下一句:“属下去领罚!”就转身跑了。 随安几乎在他跑的瞬间就明白眼下的处境,连忙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。 刚一动弹就被褚翌低笑着按了回去,翻身去扯她的衣裳,咳嗽着笑道:“既然已经误会了,如果不坐实了,我岂不是吃了大亏?” 随安刚要挣扎,就听他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道:“你尽管挣扎好了,我特别喜欢与你搏斗,反而你要是乖乖的顺从,我才没了兴致……” 随安脑子犯抽,结合往日经验,竟觉得他说的好似是实情,等他大笑着将她剥了,才反应过来,去踢他:“流氓,无耻!”却被他扯住脚又落在他怀里。 褚翌索性也去了衣裳,半抓半抱的将她弄回床上。 栗州一战,很是发泄了不少精力,但休养了这么久,褚翌早就恢复过来,这会儿精力充沛,又与她“小别胜新”,自然不肯轻易放过。 随安只好拼命的从他嘴下找话:“我头发湿着,你的头发也淌水!” 气得褚翌咬她肩膀。 这蠢货有时候说话实在是太能降火了。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飞蛾 褚翌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一点训。 他扯了单,一撕两半,胡乱擦了擦自己,然后就去压她。 随安哇哇大叫:“我还没擦!” “你当这是酒点菜呢!” 他略用力扭了她子往后,两个人如同两条鱼在一起。 帐子里响起她的尖叫:“痛!我不要!” 然后是他的闷哼:“闭嘴,再说话还晕你!” 之后她果然依言闭上嘴了,可体就是不配合,褚翌气急败坏,又无可发,恨的抠着她的肩膀生气:“信不信我……” 声音突然停了,因为她吻了上来。 她的吻轻柔,他却急躁又迫切,难得她主动一回,自然要好好抓住机会…… 随安说不清自己的心,明明她应该决绝的抽退步离开,毕竟这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一条道,可她的心却任的说不,对了褚翌的脸,对了他的急切,拒绝的话说不出来,反而心痛他的受挫,令她不受控制的,带着飞蛾扑火的倔迎了上去。 褚翌力充沛,年轻火旺,随安即便子不弱也不由的苦不堪言。 起她疼,他也疼,但褚翌受的伤多了,这点痛自然忍得,后来得了趣,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把随安拾掇的哀哀讨饶。 褚翌则将她从肩膀到腰,从腰到细,从细到玉足,总而言之,从头到脚,细细收拾,比起头一二次的急切,第三次往后就显出风化雨的能力,可惜,不管是疾风骤雨,还是温润细雨,随安都只有浑发烫,嗓子发干的份儿,褚翌给的那份儿温润愣是让她烧了起来。 他材高,手也修长,她的脚竟比不得他的手长,五只足趾,像五颗粉的珍珠,又像五只乖萌可爱的小兔子,褚翌恨不能捂住搂在怀里细细。 虽然他没多少实z经验,但前期也研究过,所以这个过程虽然略崎岖了些,倒也叫他心意足的很。无,到了寅时起来,仍旧生龙活虎。 随安却痛的不行,他一碰她就瑟瑟,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