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八卦的理由。” 两个男人默契笑出声, 瞿昙地道的b城人,也是乔傅地产投资那头的样品房总工设计。他腾出一个季度的时间过来,原则上是被傅雨旸买断了。 瞿老师玩笑, 江南果然是个艳遇的好地方。他们傅总都昏昏不想归了。 瞿昙此番飞过来的机酒通勤全挂在傅雨旸的账上。 客户诉求很明朗:我要把我那套房子,里外里, 全搬过来。 瞿昙闻言,打趣他们生意人的傲慢, “那去找小毛贼抄我作业得了,我从不交一样的满分。” 傅总咋舌, “我是甲方你是甲方?” “我全听你们甲方的,我瞿昙的名号早就烂了, 我告诉你!” 得。生意人调侃,文化人和女人总是得罪不起的。 言归正传,傅雨旸严阵告诉瞿昙,“总之,我想我的两套房子,她都满意。” “行吧。”瞿昙甚至不跟傅要预算目标,他b城那套的总账瞿昙很清楚,复刻一套江南的绰绰有余。 “我只提两点。”甲方还是甲方。 “怎么就不死心的呢。”瞿昙骂人。 “书房那个气窗, 还有, 花园里……” 瞿老师贸然打断, “什么样的女人?” 值得这位主这么上心。 “一个假使和她散伙了,我后半辈子都不想再来江南的女人。” * 书云要过来的事,周和音跟傅雨旸讲了。他那头始终可有可无的态度,抑或不管她们女人间的家常。只说书云一向拘谨惯了,随她去吧,倘若她去这一趟,心里舒坦些,也由他们母子。 周和音对他这话有点不认同,“你这个人怎么三心二意的,你待人家好,人家自然想着能还报一些嘛。还你金还你银又没有,只能一片真心希望你好,这才想来替你疏通几句,你倒好!” 周和音怪傅雨旸好赖不分。 某人在那头作受教状。说他哪有从小在福窝人情里打滚的周小姐善解人意啊,“所谓缺什么补什么,我就是缺点善解人意,才遇到了你。” “你是缺心眼。”周和音诋毁他。 “我缺你。” 二人日常一通晚安视频通话,七七八八聊的差不多了,周和音想起妈妈那笔钱的事,她告诉傅雨旸,后者随口地唔了一声,他说转钱给她到底不方便,有时间去单独给她拟个账户。 周和音在那头毫不忸怩地应下了,好呀。 “好什么?”傅雨旸问她。 “好在于,我用不用是一回事,有人舍不舍得是另一回事。” “那你也把你的钱给我用用呢?” “我都是辛辛苦苦打工人打工魂的血汗钱,资本家不可以再剥削了。” 傅雨旸笑她贼,又无意地问她,“我这个男友好像很不合格,到现在没送你份像样的礼物。” “不会啊,那回的耳饰、戒指,还有钱,再有,单刀赴会找我爸,都是啊。” “找你爸怎么也算个礼物?” “比那些包包手表什么的值钱多了。”周和音躺在白色的蚊帐里。她房里开着空调,蚊帐里还吊着个最古早的小风扇,爸爸帮她装的。 躺下贪恋凉风的人不怕告诉他,她可不天真,她跟着妈妈后面打牌都想做把大的。相比那些身外之物,她更贪恋人,“我和那个人名正言顺了,我支配他的一切才有意义。”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