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正好的意思就是不咸不淡,不多不少。” 傅雨旸坐在边上抽烟,她吃东西,他看着。还懒洋洋大言不惭,“谁给我烧个东西吃,不咸不淡不多不少,我就视之为最高评价。” “食色,一样。” 性也。 周和音瞥他一眼,臭流氓。 大半夜加餐的这一顿,她吃到饱,是真饿了。饿到最后一块蜜瓜火腿原本还要喂到自己嘴里的,最后把盘子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,顺手塞到抽烟人的嘴里。 * 夜宵这东西就是吃的时候爽,吃完又后悔了。 傅雨旸料理厨房的工夫,周和音绕着外面的落地窗接连走了好几圈。 诚然地讲,她好久没这么纵容自己了。 直到她重新刷牙后,依旧觉得躺下是个罪过。 她趴在飘窗上听高楼之外的落雨声,偶尔一些扑在玻璃上,类似白噪音的感觉真治愈也催眠。 傅雨旸收拾完外头,回来房间,手里端着杯水,看见有人猫在飘窗上,他干脆逗她,把飘窗上的电动窗帘按得阖上了。 良久,被围困在里头的人也不言声。 他走过来,挑帘而入,看她,“嘛呢?” “听雨声。” “然后呢?” “睡不着,后悔吃多了。” “过来。”他伸手,要她从飘窗边过来。 周和音懒懒不想动,某人便跪膝来抱她,捞到人,便侧身从帘后出来,“睡不着那就消化一下。” 周和音还没听过神来,傅雨旸已经去解她睡袍上的系带结了。 松松垮垮一个蝴蝶结,一扥就开了。 如同袍子里的人,几分钟后,周和音就后悔了,后悔留下来,更后悔吃他点破东西。 “你就是故意的,故意弄东西给我吃……” “是你自己嚷着饿的……我的……领导……大!人!” 第52章 ◎烟◎ 所谓情爱里无智者。 因为吻和性都是盲目的, 闭上眼睛的。周和音前天晚上说过的,男人只有祷告和穿衣的时候是善良的,剥去信仰和光鲜衣着的他们是恶劣的, 与善良对立的。 席卷重来,周和音整个人是眩晕的, 潦倒的, 像滩涂里的鱼,囫囵里,她喊了声疼, 随即感官全然跳闸。 良久,等她缓过一口气来, 傅雨旸才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,惹得复活的人重重地去咬他。 她从来不知道, 原来这个情境里,男人背违他平时的端正自持, 跌宕出来的言语或者声音,也会叫女人着迷, 起码冲动。 冲动地去毁灭他金漆神像下的菩萨低眉,看着他登高跌重,看着披着薄醉似的着迷逐渐趋于崩坏, 看他眉眼里的冷静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痛楚,狰狞般的痛楚。 最后,直至灰烬一般的燃烧。 快乐这个词本身就无解,且悖论。 快才会乐, 乐也必然是快的。 酣畅的尽头, 是一身热, 但很快就会冷的汗。傅雨旸要退出来,周和音不肯,她依旧绞着他,也喊疼。 他要看,她又不让。 嘴里和心里依旧惦记着回家去还有天亮后要去上班,傅雨旸笑了半声,不知要说她小孩呢,还是敬业呢。 她要他抱抱她。 认识她这么久,傅雨旸头一次发现丫头其实好会撒娇,倔强不影响她会卖乖和娇。 她小孩般地问他,“你喜欢我吗?” 他依旧是她第一次问他时的答案,从来没有变,“当然。” “那么,爱呢?” “爱,由你去慢慢体会。” 小孩顽固,唱反调,“我要是体会不到呢。” “体会不到,你这辈子就白活了。”他来咬她鼻子,说一辈子都解不开一道题,不是白活是什么?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