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带哪去了?”nana在那头八卦且吃瓜。 周和音故意扯开嗓子,“谁知道,反正我只知道拐卖妇女,五年有期徒刑起步。” 身后有人笑得开怀。 nana也在那头快要笑不活了,“你快拉倒吧,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你跟人家走的。” 言归正传,说酒店这里拍不成了,nana也不等小音了,她先回去。或者先单独拍香槟的商务,酒店探店就暂时搁浅吧。起码花都酒店的探店,不能以商务视频呈现了。 周和音听到这,更急了,风一般地扭头看一眼傅雨旸,甚至都没挂nana的语音电话,她严阵以待的声音,“我要下车,你不让我下车,我真的生气了。” 岂料傅雨旸不知是听到了她们的谈话,还是约摸猜出来了,他从手机里导出一个微信名片发给周和音,“让你朋友去联系对方,直接说是老乔介绍你们来的。” 周和音不去领悟他的意思。傅雨旸干脆耐心解释给她听,“不能商务媒介传播,就拿到他们的授权。” 有人悄咪咪挂了电话,再看他给她发的名片,并不为所动的样子。心里提醒自己,糖衣炮弹也是炮弹。 傅雨旸见她不说话,一时拿不准她,“怎么,不稀罕?不稀罕把名片还给我。” “你可以撤回。” “我撤回个鬼。我直接跟酒店方说,不必理会她们,我改主意了。” “你改呗,从头到尾也没人稀罕你的主意。” “周和音,你属毛驴的是不是,牵着不走打着倒退。” 原本周和音是真的有气不顺,她憋屈好几天了,碰上正主他还这么不讲理,她是真的在和他较真,更像掰头。 可是不争气的是,她这个人泪点低笑点也低,一般人说这话,也就形容驴脾气什么的,傅雨旸说了句‘毛驴’,很奇怪也很别致,不经意地让周和音破功了。 她忍俊不禁,再想收回的时候,已经被他捉了个正着,傅雨旸说她,“哭哭笑笑,小猫儿叫叫。” 这是个俚语,形容三五岁小孩没个定数,一会哭一会笑。 阿婆从前也老是这么说小音。 “谁哭了,你才哭。” “没哭但笑了。”她别着脸,傅雨旸说,“都映在窗子上了,我看到了。” 周和音下意识看一眼车窗,再别开视线,好像很不满意这样天然的镜子,泄露自己。 她低着头,气鼓鼓,不言不语。 傅雨旸探身过来,头比她还低些,低着找她视线。目光交汇那一刻,他本能地领悟到些什么,确实是他把她给气走的,“我听骆存东说,你说我很爱走亲戚。我哪里爱?嗯?” “那他一直问我,和你什么亲?我只能和他打马虎眼啊。” 傅雨旸心知肚明骆存东在琢磨什么,“你和我什么亲,没亲。” “下次他再瞎打听,让他直接来问我。”说着,他直起身来,懒洋洋地靠在头枕处。 闭目养神之态,细微动静里,他掀开眼帘来看边上人,一眼猜中她心思,“你怕他什么,他瞎打听,该怕的是他。工作只是谋生的活计,本质就是等价交换,我就拿你这些钱,自然只干份内事。”份外的事,要么加钱,要么不关你事。 就是这么简单。 周和音鄙夷,“你们合伙人的本质不该是资本嘛,资本家不该都是和你谈理想谈企业文化谈未来发展的嘛?” “哦,抱歉,那叫你失望了,我不谈的。我有这个工夫,不如去多谈几笔订单,好叫那些个老家伙心服口服。” 周和音兀自一声笑,这一次笑,也被傅雨旸看到了,但她没有躲。 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