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阳台的玻璃门,万家灯火尽收眼底,点了支烟,白雾缥缈,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味,猩红的火星在黑夜里忽明忽暗,映出应容深邃且立体的轮廓。 晚上,胡悠悠睡得极为不安分,细长的眉轻轻蹙着,时不时发出呓语,蹬开松软的棉被,空调冷风一吹,牙齿打了个抖,身子却是热热的。 胡悠悠做了个梦,迷迷糊糊间迷幻且不真切。他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,他梦到老公做俯卧撑时在他身上。而现实中,做俯卧撑时自己明明在老公上面。 每做一个要亲一下。应容做好预备姿势后,对着他说。 他身材挺拔高大,腿也长,胡悠悠被他圈得严严实实的。 鼻息之间是带着冷意的清冽味道,糅杂着苦涩的烟草味。 胡悠悠红着脸,嘴唇嗫喏,臊得说不出话。 好吗?应容再次问,还没等他答应,应容俯身向下,强有力的压下来。 很迅速的落下一吻,周围人纷纷起哄,他红着脸想躲开,又被应容圈在怀里。 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,嘴巴都被亲得酥酥麻麻的。 在他以为俯卧撑要结束时,应容轻轻松松抱起他,微凉的掌心落在那一小截白皙的后颈上,沿着清峋的脊线,捏着衣服的一点下摆,指尖摩擦雪白绵软的脸颊,撩拨起痒意,圈着他,轻轻亲了下他的耳垂。 应容的嗓音磁沉又性感:好喜欢你,好可爱。 手摩挲着睡衣软软的布料,他捏了下小狐狸蓬松的尾巴,嗓子低低漾开漫不经心的笑:真的不怕我吗? 胡悠悠脸色红通通的,像蒸熟的虾,乌黑的眼睫轻颤。心脏如同擂鼓,密集的鼓点快震破耳膜,空气不觉间染上绯红的颜色。 猛地睁开眼睛,呼吸都快不顺畅了。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隔了好几分钟,他才缓过劲,胡悠悠羞得锁骨连着脸颊那一大片,都红了个遍。 他竟然梦到老公亲他。 黑夜静谧,耳边还能听见老公的呼吸声,胡悠悠耳根烫得能煎蛋,悄悄偏头,发现应容并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,松了口气,这种事情,天知地知自己知,让老公知道......就没脸见人了。 晚上喝多了水,想去趟卫生间,胡悠悠刚一动,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,有点凉,他愣了下,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后,胡悠悠脸上都冒着热气,耳尖晕开一抹红,清冷的月光撒进来,他盯着地面愣神片刻。 趁老公没醒,他憋着气轻轻地掀开被子,关浴室门时动作都轻得不行,换下睡裤放架子上,清水打湿内裤后胡悠悠抹了点肥皂,慢慢搓揉着,流水潺潺,刚洗干净他就愣住了。 为了方便,他每次上来跟老公睡觉都是换好了整套衣服的,看着手上已经被水打湿的内.裤,胡悠悠咬着唇,直接穿上睡裤,凉嗖嗖的,他不适应的动了下腿。 打开门,撞上一堵肉墙。 鼻尖有些疼,胡悠悠揉了下。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? 应容有些狐疑,平时早上基本都是他叫胡悠悠起床,胡悠悠还有赖床的习惯,常做的事情就是变成小狐狸钻被窝撒娇说再睡五分钟,绝不像是现在这样,天都还没有亮,一个人早早起来。 没什么啊。胡悠悠脸颊发烫,立马背着手,把内裤藏在身后。 淡淡的气味被清水冲走,人类闻不到味道,应容很轻松就察觉到。 他试探性地问:在洗内裤? ......!胡悠悠瞪大眼睛,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,才没有。 真的没有? 没有! 应容定定凝视他两秒,伸手扯了下睡裤的松紧带,弹开的裤带绷回去,接触到雪白的皮肤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 没穿? 你干什么?!胡悠悠震惊老公的厚颜无耻,捂着裤子连忙跑回床上盖好被子,不让他接近。 手心还握着刚洗干净还来及晾晒的贴身衣物,胡悠悠咬着唇,这回是不敢再出去了。 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回宿舍晾衣服,应容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纯棉内裤回来:还没穿过的,拿去穿吧。 胡悠悠不想承认,发出哼哼的声音。 想不穿光着回去?应容笑他,很正常的事情,不用害羞,总不可能是梦见我了吧。 说这话时,应容只是开开玩笑。他不认为性格单纯的胡悠悠会真的梦见他,哪知道话音刚落,就看见胡悠悠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,仿若冒着热气。 真、真梦见我了?应容受宠若惊。 怎么可能!胡悠悠瞪了他一眼,气乎乎的鼓着腮,拿起那条黑色内裤快速地钻进浴室,嘭的一声,门被关上,隔着门都能听见老公发出闷闷的笑声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