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小乙打蛇顺杆爬,“花兄弟,我初来云湖,还有很多东西都不清楚,想要在这里盘桓一段时间,也沾沾前辈剑修的仙气,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规矩没有?” 说着话,招呼过来侍酒,又要了两大盘肉,两壶酒;这是个态度的问题,这点吃食对修士来说算个甚? 花二郎的脾气比较外向,果然就吃这一套,他也不客气,本来不过是看酒棚中有陌生剑修出现,过来套近乎的,顺便歇歇脚,他就是这样的性格,爱交朋友,以千岛域朋友无处不在而自豪。 “好说!蒙斐老兄看的起,我就喝了你的酒!也算是交个朋友! 这云顶之事啊,老兄你算是问对人了!我花二郎的师傅原来就在云顶立足,小弟我从小到大,往云顶来的次数没有上百,也有数十,其中的沟沟坎坎都是门儿清,今日既然说到这里,反正小弟我也没什么急事,就和兄台说道说道!” 花二郎为人很是四海,但再豪爽,作为修士也不可能肤浅到见人就称兄道弟,和盘托出的地步;实在是有个剑修方面的聚会,需要联络些人手,他自认交游广阔,給聚事人拍胸脯应承拉来一批人手,但真到施为时,他那些所谓的朋友却是纷纷推三阻四的,让他就很没面子! 今日正好碰上这个外岛剑修,对这里的具体情况不清楚,说不定就能拉他个人头;至于云顶的秘密,那又是什么秘密了?烂大街的事,云湖本地修士都知道,这里又不是宗门,组织严密。 “斐老兄想在云顶立足,有一处安身之地,我实话实说,这不容易!你看兄弟我,在云湖混了大几十年,也只是凭师傅留下的遗泽才能随便上山耍耍,但你要说在云定沾一个殿堂,哪怕是最普通的单间偏房,也是没做到,这需要实力的保证! 云顶剑宫,宫殿群无数,当初云顶人离开时并未自毁,修真建筑坚固无比,所以一直到了现在,也几于万年前无异,更别提我们散修留此也时常维护保养。 这其中,那些大殿,独处的亭阁楼,风景最优美的地方,基本上都是由散修中的金丹所占据,你我这样的筑基就不要想了。 剩小的那些偏殿,厢房,地处旮旯的居所,则被大群的筑基散修所盘桓,他们三五成群,拉帮结伙,在上面为了空间也常常你争我夺,却极少有独自一人,却能在其中拥有一席之地的,少数的一些,尽都是云湖列岛最强大的筑基前辈,你确定你能干的过? 就算是干过了,因为人生地不熟,没有朋友相帮,也遭不住上面没完没了的骚扰。 所以斐老兄,你第一次来就上去看看,见识见识,这没有任何问题,但如果想常居于此,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多多了解,多多交友,等有了把握再说!” 娄小乙虚心受教,好奇道:“没有元婴驻留上面么?” 花二郎就笑,心话这人恐怕也是个一心修行,不愔尘事的苦修者, “没有元婴在上面! 首先,散修中能出几个元婴?就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