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,队友们都喊他们王总裴总。 王曜听得眉眼一亮,亦含笑答:“那可巧了,我也是姑苏人!我们那有一家百年生煎包子店你一定晓得,很有名的。” 唐鹭也讶喜道:“竟然是老乡,可真巧,那家店是xx吗?我知道,他们家的馄饨味道也很赞的。唔,说得我此刻都想来一碗了。” 唐鹭是在姑苏市靠东面的一个小镇子,很少去市里,不过没必要对王曜说得那般详尽。那家店她刚巧吃过,记忆深刻,原还想着几时带余琅易回老家时,也带他去吃一回呢,生煎包子尤美味。 如此说来,难怪王曜有一丝古城韵味的气质感,倒叫唐鹭自带好感。 唐鹭的笑容便亲和起来,她本来见人就先笑,这般在阳光照耀下,就更加明媚了。 王曜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说:“这是我名片,等会我群里私加下你。我们也经常到g市做业务的,这次真算有缘,期待有机会再聚。” 唐鹭接过来,礼貌地瞅了两眼,名片是一家商务公司的董事长。没想到年纪轻轻便事业有成。见那边余琅易快修完车了,为避免他醋劲又犯,她就收了起来。 王曜亦顺势看向余琅易,问道:“你们是情侣,还没算夫妻吧?这么早结婚。”不自觉睇了眼她的胸脯和细薄小蛮腰,感觉就不像是结婚了的女子。 到底商人眼尖,旅行团里另两对夫妻都没发觉唐鹭和余琅易不像,却被王曜瞧出来了。 唐鹭下意识道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又紧跟着道一句:“不过我们也准备结婚了,平时都这么讲的!”免得和余琅易的说法偏差太大。 王曜生得俊朗桃花目,因着人略瘦而显清雅,听得轻声朗笑:“呵呵,我瞅着和孟哥周哥两对夫妻的感觉不太像。再听你口音带点我们家那味,就一直想问问。” 余琅易那边已经修完车了,正午的烈日耀灼,他的短寸精硕,额头上沾了层细汗。抬头低头间,只听着唐鹭附近不时的说笑声。 这个女人,她在人前的灵俏他已经不是第一回 见识了,想当初对着个什么赵设计的鳖孙,都能够嗲甜地“谢谢赵老师”聊一晚,何况眼前这个姓王的有钱又俊大老板。 余琅易蹙着眉宇,笔展身躯便走过来。王曜凝着他冷毅的面孔,打招呼,余琅易回了一应,俯看唐鹭:“聊啥呢,听你们聊得挺欢。” 醇悦的低音,带点儿笑容宠溺。 唐鹭知道他是爱吃醋的人,每逢看见自己与别的男人说话都这副德性,凤眸爱瞟不瞟地半睨着。 是不是有在哪里看过,说越是高冷、大男子气的男人,心眼就愈是狭隙。尤其东北男人,对大事上豪爽仗义,可对自己女友就是看得贼紧。 她便主动应道:“王总是我老乡,我们都一个市的,巧得多聊两句。你看你都出汗了,快回车上喝点水。” “车修好,各位就继续上路吧!”余琅易对王曜淡笑示个意。 大伙儿又开始行车。 车内也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,余琅易一身黑衣长裤坐进来,大长腿都似瞬间把方向盘下的空间支满了。 他的阳气盛,额头和鬓角上滑着汗,挺拔鼻梁下的唇线似抿着不悦。 唐鹭早已可从他一呼一吸之间,瞬然猜度他的心思了,他就是不高兴。 唐鹭便拂了拂余琅易蹙起的浓眉,说道:“琅哥,你别又胡乱瞎猜疑吧,大家都是队友,说几句话正常。” 余琅易倒也不遮掩,启唇冷语:“唐鹭鹭,你他妈能不能长点心眼子,分得清哪些男人对你是有意,哪些是无意。我怎么不去猜孟哥、周哥还有小郑裴顺,就光防着他?下次你给我离着远点,老子不许你拈花惹草。” 简直无语。 唐鹭弹起半个身子:“余琅易你这就过分了,先不说我有我的自由,而且那是我老乡。王总他说是我老乡,听口音熟悉才想问问的,又真没聊什么。” 余琅易扯扯裤脚,发动车子:“裴顺也是你老乡,我说过他一句?” 他的嗓音低沉却悦耳,唐鹭既爱又恼。 “不理你了。懒得和你辩。”唐鹭侧过肩膀不理他,想了想,又听他喉咙略干,就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:“你后面有红牛和面包,饿了自己拿去吃。” 天热得,她也把外套脱了,反正车里就他们没别人。女人便只穿件暗枣红的紧身背心,这般半侧着身子看窗外,胸壑便勾勒出一抹白细的窒息线条。她真是生得又白又美,因着去掉外套,薄细肩膀便醒目衬托出了那惑香的魅力,娇得让人疼爱。 余琅易伸手揩了揩,把她的衣襟扯掩一些,说:“喝红牛不带劲,我想吃我老婆草莓味奶糖。” “早说两人出来自己旅游,现在这地旷人稀之地,还可以和你车里体验一把旷野怡情。” 昨夜两人从沙山回来酒店睡,十一点多冲完澡睡不着,唐鹭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