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呗。” “还真是活该,幸好没说给我娘家侄女。” “就是有工作我也不稀罕,就他儿子是金疙瘩,还要倒贴100块?” “说的也是,我这把年纪都看不上。” “对,你就看得上你家男人那样的。” …… 扛着锄头的顾正明正好路过,脸一黑,低下头就走,那样子像是落荒而逃。 走到一半,碰到李俏俏,一身红袄子,还是那副娇娇俏俏的模样。 看见是他,白眼一翻,直接越过他走了过去。 顾正明羞愧难当。 他妈说的话现在全村都知道了。 别说李俏俏不愿意嫁给他,连别的姑娘一听说他的名字连见面都不愿意。 回想起一路上村里人看热闹的眼神,顾正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。 一秒都待不下去了,他就不该来田里,被他们笑话。 想到此,他锄头往地里一扔,直接走了。 “儿子,你去哪?”牛翠英叫到。 可回应她的却是儿子越走越快的身影,牛翠英追了一段路,眼看追不到,恨恨的骂了一句。 “王桂花这黑心肝的玩意。” 另一边,林姒正和地垄里的野草奋斗着,心里不由得感叹,这草怎么就这么能长呢? 薯苗种下到现在,他们都除草两轮了。 宴怀自己的活早上已经做完了,现在在林姒旁边那一垄帮她除草。 看着她边擦鼻子边干活的模样,忍不住心疼又无奈。 别人恨不得有人帮忙干活,最好是直接全包了,她倒好,感冒了都非得自己下地。 另一边余斯华无精打采的干着活,忽地看到那抹红色的身影来到了田里,眼睛不由得亮了亮。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她了,每天上工满怀期待去,满载失落而归。 一想到她可能在和那个警察处对象,他整个人就火急火燎的。 想找她,又没理由,只能干着急。 好不容易看到她来上工,余斯华活都没心情干了,盘算着等会找她该说什么,才能让她打消和那人处对象的念头。 林姒看一眼余斯华,再看一下李俏俏,越来越觉得奇怪。 ……这发展越来越奇怪了。 边拔草,林姒脑子里一边回想着,这人在气运之子那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? 忽地,指尖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林姒没防备,“啊”的一声往后一退,却被地垄绊了个正着。 宴怀听见小女人的痛呼声,吓了一跳,一抬头就见她往自己这边倒来。 没有犹豫,宴怀直接伸手托住了她的腰,林姒整个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。 “怎么了?”宴怀急急的问道。 林姒惊魂未定,举起那个痛得不行的手,嘴里还低声抽着冷气。 这也太疼了吧? 宴怀拿过那只带了手套的手,把手套脱了下来,只见食指处有一个黑点,眼看有些红肿起来了。 “是蝎子蛰到了。”宴怀扶她坐在田埂上,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小心翼翼的抓在手上。 黑点是蝎子的尾刺,宴怀小心翼翼把刺拔了出来,耳边传来她的痛呼声,又软又娇。 鼻间都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气。 宴怀喉间一紧,压下杂乱的心思,低头看了眼还红肿的手指。 没有犹豫,他把那只手指含进嘴里,一吸。 “轻点,好痛。” 耳边再次传来女人娇娇软软的痛呼声。 宴怀:…… 把嘴里吸出来毒液吐了出来,再次把手指放进嘴里,如此反复几次才停了下来。 “你休息,剩下的我来拔就好。”宴怀声音低沉沙哑。 林姒抬头想谢谢他,却发现他额角有细细的汗珠。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