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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看穿了内裤没(微h)


   解开浴巾,两只手托起两坨白肉,对着镜子左看右看。

    以前没觉得自己身材平板,身边有个a 唐依风,衬托着自己这b罩杯好像还可以。直到跟和晏面基之后……

    那姑娘浑身上下都有肉,但就是分布得特别匀称,跟个奶白布丁似的,重点是胸特别大!

    虽然自己瘦,但是瘦的只剩皮包骨了也不好看啊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想到中午时,跟季正勋抱在一块儿啃的时候,接触到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。要是脱光了,摸起来貌似,应该,不错吧?

    嘶——她闭上眼睛摇摇头。想什么呢?

    大门被敲响,瞬间拉回了她的思绪,光裸着的身子打了个哆嗦,下意识就朝外面喊:等一下!

    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,踩着凉拖就跑出来开门了。

    季正勋看着头发湿漉漉的阮镯凡,说:洗澡了?

    她的脸蛋还热热的,将头发别在耳后,点点头:嗯。

    让我进去吧?

    阮镯凡侧身给他让出了道,才发现他是背着吉他过来的。有些惊喜:你要给我弹吉他啊?

    啊。他应了一声,脚步又顿住,转过身来看她,会不会有点肉麻?

    阮镯凡愣了两秒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点点头:允许你肉麻几次。

    两人进了客厅,季正勋随口问了一句:你直播结束了?

    嗯——?你怎么知道我直播了?

    把吉他从乐器包里拿了出来,抱在怀里,试了试音,随即指尖拨动琴弦流出旋律,他缓缓开口:哎哟小娘子你莫忧,待到春来又雪满楼,不负天长不负地久,你我白首。

    阮镯凡懵住了,这是她刚才直播时唱过的那首歌。

    以前只是觉得这首歌旋律好听,词写得也好,但现在他唱出副歌的下半句,莫名的,有一种互为承诺的郑重……

    舌头打结了似的,她问:你、你会唱这首歌啊?

    季正勋浅笑着摇摇头:刚刚看你直播,听你唱了这首,副歌旋律挺简单的,就试着弹了一下。

    你好厉害啊。

    听音算是挺基础的东西。

    你这是在凡尔赛嘛?

    派出所所长没听过这种新鲜词儿,疑惑地皱起眉头:什么?

    阮镯凡摇摇头:没什么,夸你呢。

    哦。

    他把吉他放下来,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。

    阮镯凡瞥了一眼,状似不经意地移开视线,拿起桌上的水仰头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再回头的时候,礼物就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盒子打开,里面放着一个细细的银镯。色泽亮丽,图案线条勾勒精致,厚实饱满。

    这是?

    是足银镯。

    戴脚上的?

    季正勋把足银镯拿出来,单膝蹲了下去,抬起她的脚踝。就像临燕山上的那次。

    那时候我就觉得你的脚很美。这是我在商业街的首饰店里买的,别嫌我俗气。

    低头看着男人的头顶,阮镯凡摇摇头,柔声道:没有。

    刚洗过澡,擦了身体乳的缘故,她的脚踝顺滑无比。将足银镯戴好之后,那双大掌顿了片刻,忍不住往上游走了起来,抚过肉感的小腿肚,惹得女人一阵颤栗……

    他出神凝视着,从阮镯凡这个角度看,他睫羽平顺,鼻梁高挺,看不清眼神,但恍惚竟有种偏执的意味。

    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她的性癖,阮镯凡一个激灵抽回了腿,心脏雷鼓似的跳动着,脸上的淡定差点碎裂。

    哈哈…真好看。

    背过身去倒水,悄悄平M.WeDAliAN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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