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礼也对秦然说过,说他只是个工作助理自己的生活方面他可以不用管。 秦然不听。 这是我该做的。秦然当时是这么对周礼说的。 周礼无可奈何,就由他去了。 习惯了之后,秦然的这些举动在周礼眼里渐渐地就成了理所当然。 连同秦然眼中不加掩饰的感情,也被他理所当然地无视掉了。 周礼抛开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,对温北道:他只把我当老板,给他发工资的想了一下,笑了笑:不对,现在连老板都不是了。 温北诧异:他畏罪潜逃了? 我给他辞了。周礼给了他个白眼,这不,辞了之后一个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,走得比谁都干净。 就这样,也算是对自己有意思?这不瞎说呢吗 周礼还想说些什么,但余光看见了上洗手间回来的蒋闫,乖乖把嘴闭上了。 温北见蒋闫回来了,起身让他坐到里面,道:怎么去这么久? 蒋闫看了眼周礼,随后笑了笑:洗手间人多,排队都排了好一会儿。 既然蒋闫回来了,周礼自己的这些破事儿也就不好再说了,抛开这些烦心事,对蒋闫道:来来来弟弟,试一下这五花肉,可香了,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,以姚明为目标使劲儿长!说着生怕蒋闫饿着似的,一直给他碗里夹菜。 哎哎哎,你别给他夹这么多辣的,这天气这么干燥吃这么多辣的容易上火。温北赶紧制止:你自己作死别拉上他。 温北知道蒋闫喜辣,又担心吃太多辣的对身体不好,向来是限制蒋闫吃辣的。 周礼不满:哪有这么容易上火,难不成因为怕上火就不让他吃?他眯了眯眼睛: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虐待小闫,你瞧这孩子瘦的。 蒋闫:疑似被虐待的小闫正不慌不忙地往嘴里塞了片五花肉。 辣度刚刚好,味道还不错。 三人吃饱喝足,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。 送我一程呗。周礼打了个饱嗝,对温北道。 温北问:你车呢?你今天没开车过来? 没周礼抿了抿嘴:车钥匙放秦然那了 钥匙还没来得及拿,人就被赶走了。 周礼这才发现,没了秦然自己居然连出行都有问题了 温北叹了口气,成吧,你和小闫在这等我会儿,我去把车开过来。 蒋闫点头,周礼摆手,去吧去吧。 周礼站在蒋闫身边,不得不承认温北眼光,这还没多大的人呢,就已经长得人模人样的了,又高又帅跟个明星儿似的。 难怪温北对这小孩儿掏心又掏肺。 你今天跟你哥一起去的医院?周礼突然道。 蒋闫转头看向他,点头:嗯。 你哥这眼睛啊还真的是挺麻烦的。周礼叹了口气。 蒋闫心中一动,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,麻烦?不就是普通的用眼过度吗?最多休养几天就好了,怎么会麻烦? 周礼一愣,啊是、没错,是用眼过度糟糕,说漏嘴了。 他以为温北既然带蒋闫一起去的医院,那他眼睛的实际情况蒋闫应该是知道的了。 现在看来 蒋闫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! 只能保佑蒋闫脑子不灵光没多想了。 但事关温北,蒋闫又怎么可能不想,见周礼支支吾吾不愿意说,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。 双眼死死地盯着周礼,蒋闫皱着眉:周礼哥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 周礼嘴硬道,我能知道什么啊,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不都一样嘛。他打着哈哈,试图挽救他嘴瓢造成的悲剧。 我哥的眼睛,到底是什么回事?蒋闫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,他也知道作为温北好友的周礼,一定在知道些什么。 周礼说漏了嘴,到底是心虚,再加上蒋闫这层层逼问,他再三犹豫了会儿,还是觉得不能说,这个我真的不能说,你要实在想知道,就去问你哥吧。 心中默哀,北北我对不起你。 连周礼都不愿意说,作为当事人的温北恐怕就更加不愿意告诉自己了。 蒋闫左思右想,只能想到那个办法。 我和我哥关系不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