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特别特别的需要,如果现在连你都不帮我,那我真的就是走投无路了……”我磨磨唧唧的嘀咕道。 “你不用跟我墨迹,我现在就是没钱,没钱我怎么帮你?”刘永语气生硬的问道。 “大爷,我知道你也不容易,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媳妇都没有,老光棍子一个……” “你会不会说话啊?借钱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刘永有些无语,大声的喊道。 “不是大爷你别急眼啊!你听我把话说完,你看你啊,老光棍子一个,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,你说你扣b啦嗖的干啥啊?你留那么多钱给谁花啊?等你死了你也带不走,你还不如借我,等你死了我还能给你烧个花圈啥的……”我接着说道。 “我一时半会死不了,不用你给我烧花圈!”刘永让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,说起话来也是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大爷,你别着急啊,我是啥意思呢!我现在情况是不怎么样,但是现在你要是帮了我,等我以后行了我肯定也不能忘了我这个大爷对不对?但是你要是不帮我呢,你也没啥损失,可是以后你说等你老了谁给养老?不还得指着我吗?那个时候我要是有钱行,我能养着你,可是我要是穷的叮当响你说说我怎么养你!是不是这个道理!话再说回来,酒吧啥时候都是你的酒吧,h市所以人都知道我叶寒是你刘永的侄子,是你的接班人,你说说我要是篮子了,你脸上不也没有光吗!但是一旦我要是起来了,那大爷你h市那是什么场面!衣锦还乡!荣归故里!老光荣了是不是?你就告诉我是不是?” 我一边敲着方向盘一边铿锵有力的冲着电话喊道,说到后面我感觉我嘴角都起白沫子了,这借点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! “就冲你这个b嘴你也起飞不了……”刘永听完我的话,烦躁的骂了一句,随后又接着说到:“你借钱干啥啊?” “我想跟赵三整一下……”我直接了当的回答道。 “赵三……”刘永在嘴里轻轻的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。 “我想把赵家村那边的买卖接过来!”我接着说到。 “有把握吗?”刘永沉默片刻低声问道。 “没有,看命!”我实话实说。 “赌一把呗?”刘永笑了笑。 “我不赌我也没什么机会,赵三在h市一天,我就难受一天!” “这么着急吗?我本打算等我回去再收拾他呢……” “……刘爷,这事你给我办,办不明白我这辈子都不带见你的!”我咬了咬牙直接跟刘永下了军令状。 “叶子啊,不是我不帮你,钱不钱的我都无所谓,拿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数字,我主要就是怕你们搭里面你知道不?赵三不简单啊!”刘永语重心长的劝了我一句,然后又接着说到:“我知道我现在拦不住你了,但是啥事你都得给自己留点心眼明白不?” “刘爷,我现在没有回头路了……”我低声说到。 “你的事我知道,至于你说的什么见不见我那都是扯淡,你是我带上这条路的,不管你以后怎么样我都不可能看着你不管你明白不?” “明白!”我点了点头。 “叶子,你记住我一句话,男人能进能退,一直往前冲不是什么好事,一定要注意分寸明白不?什么事也都别想着急功近利。” “我知道刘爷!” “那就行,钱的事你不用担心,咱家啥都缺就不缺钱,别的我帮不了你,钱的事就是一句话的事!”刘永说着说着情绪也激动了起来。 “好!” 说完我跟刘永挂断了电话,刘永没问我需要多少钱,我也告诉他我需要多少钱,但是我知道刘永给我的绝对就是我用不了的。 “操的,这辈子就赌这一把了,老子连命都堵上了!”跟刘永通完电话以后,我一个人看着车外面的风景,咬着牙嘀咕了一句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赌徒,不是我想赌,是我不赌不行。 不知不觉中,赵三成为了我人生中最关键的一个敌人,而一直不愿意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我,也开始把赌注放在了魏义文的身上。 人的一生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变化,造成这种变化的最主要原因不是人自己本身,而是人身处的环境在变,人为了适应环境,他不得不进行改变,用进废退,适者生存这个法则说的不仅仅是人的身体构造,它也包括心理上面的变化。 三分钟以后,我抽完了手上的香烟,车座上面的手机一顿震动,无数条汇款信息疯了一样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,我知道,刘永已经开始给我打钱了。 …… 下午两点,我们家的公寓内。 杨松接到短信,上面写道:“溧水县,光敏造纸厂,m.wedali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