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说道:“很好,敬德句句说到我心里,甚合我意!” 吴敬贤狠狠的盯了一眼吴敬德,赶忙说道:“师父,如此一来,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吗?咱们该怎么办?” 吴岳子微微一笑,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书信,交到吴敬贤手中,说道:“贤儿,你明日即可着快马将这封信发给百花、御剑两派,只要咱们联系上这两派,就可高枕无忧了!” 吴敬德一拍手,说道:“妙呀!如此一来,聚贤堂如果完了,中原各派若有所图谋,背后百花、御剑两派与我们联手,他们就不敢轻动了!” 吴敬贤满脸怒意,厉声道:“说的轻巧,中原各派势力滔天,他百花、御剑两派岂会为了咱们的对中原各派?真是自作聪明!” 陈剑平伏在屋顶,简直要笑出声来,心中暗叹:“吴岳子也真是够可怜,偏偏有这么个不开窍的大徒弟,有这么个笨脑筋的私生子!” 此时吴岳子好似也有些不耐烦,说道:“贤儿,你想错了,他百花、御剑当然不会为了咱们拼命,可他们与我们有所联系,只要在背后做做样子就足够令中原各派心有顾忌了!” 说到这里,他重新坐回木凳,说道:“真到了那一天,除了玄羽门、药山派之外,中原也不会有其他门派有实力长途跋涉到此进犯我们,倘若玄羽门、药山派真的大举进犯,派中势必空虚,百花、御剑图谋中原许久,这等天赐良机,他们岂能错过,到时候不用咱们请,他们自己就会动手!” 陈剑平听了这话也微微点头,心中暗想:“如今玄羽门势微,天下有实力的门派成鼎足之势,百花、御剑两派不除,终究是个心腹大患!” 屋内吴岳子叹了口气,说道:“贤儿,你练功资质甚佳,可谓青出于蓝,但你心无城府,还需多多磨练才是。” 陈剑平听了心中暗想:“这等心无大智之人,资质能好到哪儿去,你这私生子得了你玉阳派练功心法上下两卷,自然功法进境比你想象的快,你还当他资质高呢。” 吴敬贤站在一旁垂手不语,吴敬德起身叹了口气,说道:“贤儿,师父百年之后,这玉阳派一定是你的,你肩上的责任有多重,不用我说了吧。” 吴敬贤应了一声,说道:“吴敬德还有我其他几个师弟或者头脑聪明,或者武功高强,有他们辅佐定会没事的。” 吴敬德一拱手,朗声道:“师父,弟子日后定当用心辅佐大师兄。” 吴岳子微微一笑,说道:“如此我就放心了!”屋内三人又叙谈了一会儿,吴敬贤将信封交于吴敬德,吴敬德拿着书信出门而去。 这时,只见吴敬贤慢慢直起腰来,突然变得与适才大不相同,好似换了个人似的,神情也不似刚才那般落寞愚钝。 只听他突然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师父,您身边这几个弟子各个都上蹿下跳的,好不烦人!” 吴岳子微微一笑,说道:“是很烦人,不过这些人日后都是你的棋子,就看你怎么用他们了!” 陈剑平伏在屋顶又是一惊,暗道:“我可真看走眼了,难道这吴敬贤是故意示弱,故意装出一副胸无城府,愚钝无知的样子?” 吴岳子慢慢起身,看着窗外,说道:“这吴敬德也太过聪明了些,不过放心吧,玉阳派交给你之前,我一定把你身边不该有的人全都清理干净,省的你多费心!” 吴敬贤微微一笑,说道:“师父,您把伏龙令的事情告诉百花、御剑两派,是不是太过冒险了?再说那纳兰静亭到现在为止还未交待伏龙令的下落!” 陈剑平一听纳兰静亭四个字,心中大喜,心想:“纳兰静亭果然没死!” 就在这时,小屋前院一个黑影闪过,陈剑平心神激荡之下,竟未察觉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一枚石子打在小屋窗户上,“当”的一声响。 吴敬贤大声道:“谁!”m.wEDAlIaN.cOm